仆人福伯一惊,连忙道:“墨公子!别说了……”
沙发上的男人眼神越发冷意。
福伯见此赶紧单刀直入话题,“墨公子,我们先生这次来是想弄清楚当年叶柔夫人的死因。夫人她不是失足掉入悬崖而死,而是中毒而死……是吗?”
墨深浑身一僵。
他整理风衣,冷沉嘲讽,“十多年了。才想起来要问?劳伦,你真让人作呕。”
他看向沙发上的男人。
男人眸子沉稳深黑,他视线波动。
指腹的烟蒂,烟灰落入地毯。
“告诉我柔儿死因。我可以考虑,不动她。”
“墨深,你别无选择。”
他摁灭烟蒂,抬手淡淡放入烟灰盒。
墨深沉声道:“人已经死了,问这些还有什么意思?难道你想为柔儿翻案?也是,不管柔儿是怎么死的,你都不会关心,你眼里只有你的妾室。”
仆人福伯连忙道:“墨公子,不是这样的……”
“想要知道柔儿被毒死的死因,就自己去查!不奉陪了!”
墨深俊脸冷毅,浑身挺拔如山。
福伯心里一惊,叶柔夫人真是被人害死的……
不是意外坠崖。
当初他们都以为叶柔夫人是跟墨公子逃离先生,甚至还把大小姐藏起来,让他们到现在都不知道大小姐的踪迹,最后跌入崖底而死……
福伯看向先生,“先生。”
沙发上的男人忽而喉头一阵腥甜。
他眉头微蹙,他用墨帕堵住薄唇,哑着嗓子温淡道:“走。”
福伯抬手,随先生带着保镖一起离开。
墨深眼神一丝疑虑。
出了墨家别墅门口。
战修聿的车停下,两人走下,正好打了照面。
南欢与男人的视线相撞。
她心头一紧,立刻提步走进墨家。
“墨叔叔!”
她进去后,扶起墨深。
墨深垂落在沙发旁,他咳嗽两声,“欢儿。”
他缓缓被她扶坐起身,坐在沙发上。
南欢抬眼关切,“他们对你动手了?”
她立刻拿出随身携带的伤药。
墨深看着她,“不碍事。欢儿,你是自己一个人来的?战大少呢?”
南欢向门外看了一眼。
她说道:“他送我过来的。”
她抬手,给墨叔叔手臂处擦药。
墨深问道:“劳伦知道你母亲当年中毒的事,是你透露的?”
这件事,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晓。
除非欢儿主动说,除非,劳伦威胁她了。
他剧烈咳嗽,拉住她的手,“是不是他对你做了什么?那个畜生……咳咳咳!”
南欢秀眉微拧,“墨叔叔。你先别动。欢儿给你上药。”
这是打算抛下我?欢欢
南欢上完药后倒了水过来。
墨深俊脸微动,视线炙热,“如果你真是我女儿该多好,欢儿。”
他这辈子,也没有遗憾了。
南欢低声,“当初若不是您,我和母亲,早已经不在了。墨叔叔,你我不必客套。”
她抬眼,说道:“毒的事。是我有意放出的消息。”
墨深一怔。
旋即,他听她讲述了梁家望岁木之事。
他眉头微蹙,“还有这等怪事……”
难道,真有什么关联?
究竟何人下的毒。
南欢歉意道:“抱歉墨叔叔,连累了你。我没想到他会来找你。”
她唇角微抿。
墨深欲言又止,他看向她漂亮的秀脸。
这张脸,与柔儿几乎一模一样,他年少若是再勇敢一些……
南欢抬眼道:“墨叔叔。我跟战修聿在查秦家地下室女人的事。ip显示,那个女人在您附近的别墅,消失了。你最近,可有看到过行迹可疑之人?”
墨深神色微变。
他俊脸一丝的不自然。
他咳嗽一声,调整坐姿,“秦家?地下室女人?”
南欢沉吟,“我母亲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就是秦家。我想应该有什么关联。”
墨深没说话。
南欢放心不下,“墨叔叔。我今晚跟战修聿方便打扰你一晚上吗?你的伤,我不太放心。”
她主要想查一下,那个女人的踪迹。
墨深俊脸闪过一丝不自然。
他犹豫了下。
“……好。欢儿,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收拾客房。”
他缓缓起身,下意识看了眼一处房间,立刻收回视线。
南欢坐在沙发上。
她手似是触碰到一丝湿热。
她低头一看,浑身一怔。
血……
墨家门前,劳伦与战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