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就喜欢花里胡哨的。
明明碰不了,却偏偏要撩她。
战修聿眉头淡勾,他低磁道:“有正事比我重要?”
他扯开禁欲的领带。
南欢缓缓看向他,问道:“秦家地下室里逃跑的女人,查的怎么样了?”
她是顾及母亲生前待的最后一个地方是秦家。
且秦家小少爷中的毒也是同一种。
所以她想弄清楚,这其中的关联,自然不会错过任何一个线索。
战修聿捏住她的下巴。
男人摩挲玩味,唇角低磁,“在墨公子住宅的附近,断了踪迹。”
南欢身躯一怔。
“什么?墨叔叔?”
她正惊讶,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看了一眼,墨深来电。
南欢接过,“墨叔叔,找我有事吗?”
对面停顿三秒,没说话。
接着,一阵冷沉咬牙的声音,“劳伦,你就算命人弄死我,我也还是会这么说。柔儿她早就死了,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南欢腾得起身,她挂断电话。
她立刻查电话来源的ip地址。
战修聿俊脸微动,男人嗓音低淡,“欢欢,怎么?”
他看向她很着急的模样。
南欢深吸一口气,她说道:“劳伦对墨叔叔下手了,他要折腾我身边所有人。战修聿,我要去找他一趟……”
我眼里容不得沙子
战修聿扯过人儿,男人嗓音低磁看着她,“坐我车去。”
他抱起她向着楼下走。
南欢一怔,她眨巴眼,“你,不生气?”
她只要一提到那个男人,跟劳伦有关的事。
他就不让她掺和。
但这一次,他挺反常的。
男人眉头跳了跳,他薄唇低磁淡淡,“我不同意你就不去了?”
他语气不咸不淡,抱着她进车里。
南欢:“……”
好像没毛病。
她笑吟吟看向男人俊朗的脸庞。
战修聿眉头一跳。
他被她这抹视线盯着,唇角微勾,“怎么?欢欢。”
他抱过她,坐在自己修长的腿上。
南欢抬手勾住男人的脖颈。
她身娇体软,贴近他宽阔的胸膛,低头咬了下他滚动的喉头。
“战修聿,你今天,不对劲。”
怎么说,她还挺愉悦。
他这么纵容她。
男人身躯一紧,他喉头剧烈滚动。
他眸子深黑,攫过她下巴挑起,“哪儿不对劲?说说,嗯?”
战修聿挺拔矜贵,男人带着几分冷淡的慵懒,倚在车座上。
他修长有力的西装裤微抻,搂着她的小腰。
南欢骑坐在他腿上。
她沉吟了下,漂亮的水眸闪动。
“你今天格外的……”
她俯首,身子前倾,抬手揽住他微笑,停顿不言。
男人眉头剧烈跳动。
“格外的什么,欢欢?”
他终是没忍住,俯身将她反扣住在车座上,深吻咬住她的唇儿。
两人纠缠一吻。
南欢被吻到窒息,两人才松开。
战修聿眸子微眯,他灼热深黑道:“仅此一次,欢欢。下次他的事,都必须有我在。”
男人独有的占有欲,咬着她白软的脖颈。
南欢秀眉微拧。
她真是白夸他了!
狗男人就是本性难移。
高珂正在开车,冷汗直冒看了眼后座。
今天因为南欢小姐去劳伦家族这回,大少挺不开心的,去公司处理事务发了好一通火,整个董事会的人大气不敢出。
大少一处理完就回来了。
现在看样子……
应该是被南欢小姐哄好了?
……
车停在了墨深的别墅。
门外黑压压劳伦家族的保镖,仆人福伯见此立马进去通报先生。
“先生,战大少和南欢小姐来了。”
福伯低声,看向沉稳隽贵的男人。
男人坐在沙发上,看着被保镖打得嘴角渗血的墨深。
他摩挲烟蒂,嗓音温淡道:“墨深。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你该清楚。”
墨深俊脸冷毅,他拂开两个保镖。
他喘着气,沉声道:“劳伦,你还是跟当年半分不减。柔儿最恨你这样,你真可怜,无论是妻子还是女儿,没有一个是对你是真心的!”
仆人福伯道:“墨公子!”
沙发上的男人眸子示意。
保镖继续摁着墨深在地,男人风衣褶皱,却俊脸冷意看着劳伦。
墨深叽嘲道:“你有什么资格问欢儿是谁的女儿?你纵容茉尔蒂,溺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