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灭了烟,他启唇,喉头略哑,“岑霜性子单纯。她做不出下毒之事。”
南欢闻言。
她冷笑一声。
“是,她做不出这样的事。是我陷害的她。”
她叽嘲道:“劳伦先生,还有什么别的想说的?没有的话,我就跟我未婚夫回家了。”
她转身就要走。
劳伦在她身后,冷不防淡淡道:“欢儿。”
他嗓音低哑。
南欢浑身一僵,她沉声道:“别这么叫我。”
她没给他再叫住她的机会,离开劳伦家族。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
接到电话,她看到了路边开车过来的战修聿。
男人推开车门,将她抱了进来。
战修聿眉头跳了跳,他唇角低磁,“怎么一副委屈的站在路边?我没来接你,你很委屈?”
南欢不悦看他一眼。
她说道:“你去哪了?”
她骑坐在男人修长有力的西装裤腿上。
他矜贵的裤腿微沉。
男人低磁悦耳的嗓音带着低笑,“关心我?欢欢,不用这么委婉。”
南欢:“……”
狗东西!
她就不该多问他一嘴。
战修聿见她不说话,抱着她亲了亲。
男人俯首,薄唇压着她柔软的娇唇,掰过她的下巴亲。
他嗓音略哑,“事情解决了?”
她提前说过,不让他插手今天的事。
南欢不让他亲,她浑身不自在。
她近乎娇软的腻在男人怀里,指腹摩挲他领带。
“嗯。”
她秀眉轻皱,看了眼他的西装裤。
男人眉头勾挑,他咬了她的耳尖,“怎么说?”
他抬手,摩挲她的软腰。
他就离开这么一会儿,她就委屈的跟个什么似的爬上他的腿。
南欢看向他。
她道:“你看我这样。能怎么说?”
战修聿俊脸微动,“没成?”
南欢:“……”
她说道:“你不要说的好像我故意折腾这一出。也别故意来问我。其实高珂早就汇报给你了是吧。”
正在开车的高珂一个冷汗,还真被南欢小姐猜中了。
战修聿唇角低磁淡淡,“欢欢。劳伦跟你说了什么?”
他的车过来,一眼就看见。
那个男人,握住她的胳膊,跟她说了什么。
她再上车时,就是这副样子。
南欢枕在他怀里,她感受到他胸膛的温热。
“我不想说。任何有关于他的事,我不想听到。”
她闭眼,枕着他睡。
“……你抱我。”
她嗓音温软,低低哑哑。
男人浑身一顿,他抬手将她抱紧,薄唇压着她白软的脖颈。
他嗓音低淡,“望岁木的毒,真是她下的?”
南欢腻在男人怀里。
她道:“不是。”
她想借此敲打,下毒之人。
下毒的人,究竟是何目的。
为什么,跟母亲中的毒一模一样。
究竟是谁,借着岑霜的手。
战修聿眸子深刻。
他薄唇微动,什么也没说。
南欢没听见声音,才缓缓道:“我现在不确定。下毒的人是针对岑霜,还是针对梁家。毕竟这件事公开,劳伦家族最受牵连。”
男人眸子微眯。
他低磁勾挑,“欢欢。梁家从无外敌,向来本分。下毒之人,是冲着劳伦家族去的。且知道,你跟劳伦家族的恩怨。”
甚至知道,叶柔当年中毒的秘密。
南欢神色微怔。
她缓缓道:“墨深叔叔?不太可能……可知道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老头,我,你和墨深叔叔。”
另外,就只有母亲本人了。
南欢神色一窒,她摇头甩开脑中思虑。
她捏了捏眉心。
战修聿俯首吻了吻她的娇唇。
男人低磁道:“欢欢。不必烦恼。劳伦家族会去查的。嗯?”
他抱着她坐在怀里,西装裤腿挺拔矜贵,几分慵懒。
南欢缓缓点头。
“也是。我这招也不是白使的。”
她自嘲道:“现在他才是最想查到真相的一个。为了他的好女儿岑霜。”
她不需要大费周章去查。
等着鱼浮出表面吧。
高珂开车到战家别墅,到了后。
战修聿抱着欢欢下车,他打横抱起朝着楼上卧房走。
南欢耳尖微热。
她紧张揪住他西装,“我不要去你房里,也不要上床。”
男人眉头微勾,他低磁淡淡,“上床?欢欢,你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