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下去救你,一命换一命,不是点背,是运气好。所以就算是死了也心甘情愿,没后悔这一说。”
池柘显然愣住,半晌没有反应,直到又一阵海风吹来,他打了一个喷嚏。
喜欢念情诗的人怎么不会说情话。
陈瞿西又伸了一次手,将他的头头发捋开,这次他看清了池柘完整的眼睛。
微弱的月光下,亮晶晶的。
他手向下,捧住他半张脸,俯身亲下。
海水是咸的。
咸滋滋的。
在他的唇上咂摸出的味道。
池柘同样有后面那个度假酒店的会员卡,两人顶着前台异样的目光在顶楼开了一套房。
大半夜,晴天,两个浑身湿透的男人来开房,注定会成为谈资之一。
一回生二回熟,两人以前不是没一起洗过,进房之后直奔浴室,将身上磨人的衣服脱光。
两人站在花洒底下,相拥,色/情地接吻,直到陈瞿西突然蹲下。
“你……”
(省了详细/口/的部分……不影响剧情)
“你是,因为那场烟花感动所以,嗯…才这样?”
“嗯?”
池柘变了声调。
“怎么感觉是我花钱买来的。”
他就差明摆着说嫖了。
陈瞿西停下,“你非要在这种时候说这种煞风景的话吗?”
池柘的正好顶住他的下巴。
陈瞿西坏心眼儿的用上面的胡茬磨着前段。
痒的难受,仰躺的池柘格外难受,怀恋那湿热的空间,微眯着双眼,一只手去寻找陈瞿西的头,将他往跨前按。
“你爱要不要。”陈瞿西故意往后退,不让他碰到。
“要…我要。”池柘的声音变的黏腻起来。
陈瞿西睁眼,池柘人不在床上,一人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海景。
“我饿了。”他听到陈瞿西起床的动静,没有回头,只道。
昨晚他们又是跳海又是……体力消耗不小,现在第二日中午,饿了很正常。
“酒店附赠早餐吧,我去叫客房服务。”
“你以前不是只交过女朋友?”
他话题跳的太快一些。
“嗯。怎么了?”
“那你怎么技术那么娴熟?”
当时池柘就想问了,不过夜里精虫上脑,这事被抛之脑后。
现在睡醒,池柘到又记起了。
“……”
就比如说陈瞿西当初在那个网站游走过,虽然同是毫无美感的活,但有些东西多看了几眼,连带着肢体都有了记忆,纯纯无师自通。
男人在这方面算是天赋异禀,根本无解。
语言天赋
陈瞿西懒得同他浪费口舌。
总不能说,诶,我特意去gv学的,以防不时之需。
他跟池柘一同看向窗外,玻璃镜上的虚影让他有点惶恐。
心想这么贵的酒店窗户应该是单面的,他在虚影中看到自己,寸丝不挂,溜着大鸟,怪影响市容。
反观池柘人模狗样,穿着睡袍分外惬意。
早餐很快就送到,陈瞿西推搡着池柘去开门,而他躲在沙发后面,翘着二郎腿,在池柘面前是一回事,在外人面前他还是要点面子。
酒店的早餐丰盛,光看菜种并不像是早餐。
陈瞿西闲睡袍麻烦,最后给下半身裹了个浴巾,坐在桌子一边。
池柘虽然饿了,但用餐速度依旧不快,有条不紊。
待到最后,陈瞿西吃完,低头在一旁玩手机,池柘的声音从他耳畔传来。
“你不是搬出去住了?搬哪了。”
这件事还是昨晚在饭局上池柘听他姑姑说的,可他的男朋友对他是一字未提。
“是。”陈瞿西点点头,并说了一个地址。
“什么时候搬的?”
“你暖房趴的那一天。”
池柘不屑地“啧”了一声,“你还说没生气?”
陈瞿西想辩解,但又无从开口,比如他最开始的确是想把这事跟池柘说一声的,可那天他又什么都没说。
可能就像池柘说的,他或许是生气了。
“一个人住?”
“嗯,我不习惯合租。”
陈瞿西二十多年来寄宿在贺桂桂女士家里,他老爹哪天想起他了会让他过去住两天,发扬一下父爱,再者就是住学校宿舍,三四个男生挤一间屋子,一直都没有一个真正的落脚点。
有时候,连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都很少。
“这样啊。”池柘若有所思地点头,“陈瞿西,你心里有我吗?”
池柘这个问题上升空间未免太严重了一点,直接谴责到自己心里没他这方面陈瞿西还挺冤的慌。
“我心里怎么就没你了?”
“礼尚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