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琛来了之后，原本的双人旅行变成三人旅行，这里人不多，所以他们可以放肆一些，只是边上的两个人想尽一些办法争宠。

吃了这个人买的糖葫芦就要吃那个人买的糖饼，没一会儿她手里已经塞满了各种各样的食物，根本拿不下。然后两个人只好各拿各的，然后时不时转过身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东西是好吃的，她胃口不大，每个东西吃几口就已经饱了，被他们喂了一圈，感觉午饭都不用吃。

外面很冷，两个人还非要牵手，一人一边，她说冷就带着她的手塞进自己口袋里。温暖是温暖了，就是这个画面有点怪异，她说不上来好还是不好。

至少这两人没有当着她的面吵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都觉得三人的旅行很奇怪，所以原本订好的后面几天行程，基本上都在酒店里度过。

有个上午夏之繁偷偷叫醒程言久，带着她去滑雪场，说离开之前总还是要再练习一次，当初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结果两人回到酒店就看到姜白琛死死盯着他们，看得人背后发凉。

“你们去滑雪了？”姜白琛问。

夏之繁挺直腰背，“嗯，当初我带久久来这里就是为了滑雪，都是你出现打乱了我们原本的计划。”

因为3p之后第二天，程言久怎么都起不来，睡到大中午还是酸软无力，她想着自己休息一天就能出门，结果三人一起躺在床上，亲亲抱抱又都来了一次，第三天也没能出门。

程言久是想拒绝的，但是对上两人委屈的眼神，她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不能拒绝夏之繁，拒绝姜白琛没用，因为做到一半他会主动加入，说些哄骗人的话，还沉浸在高潮里的她哪里能说出拒绝的话。

总之，原本的计划被弄得一团乱，说好要去看的风景也没去成。

“小久，滑雪开心吗？”姜白琛笑着问。

程言久直接躲在夏之繁身后，“嗯。”

仿佛自己真的做错事情了一样，她看到姜白琛的眼神就害怕，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样，生吞活剥那种。

她现在变得没有办法拒绝姜白琛欢好的要求，因为他不听话，如果做爱不行，那就退一步，摸一摸，如果摸一摸不行，那就是亲吻，但是亲吻之后就是摸一摸，然后全套做完。哪怕她很坚定地拒绝了，都会因为他的诱惑动摇。

程言久意识到，自己的自制力确实不太行。

然后第二天就是姜白琛悄悄把她带出去，刚出门的时候她一脸不高兴，因为她真的不想那么早出门，满脸怨念地看着他，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想带你去看一次日出。”姜白琛是这样解释的。

“那为什么不喊繁繁？”

他哼了一声，“他昨天瞒着我把你带出去，我还没找他算账。”

“你算什么账？”程言久盯着他。

“不能总是他一个人霸占你，我也想和你一起，不能单独，总要给我三个人一起的时间吧。”说到后面，姜白琛又开始委屈。

不知道是不是看的次数多了，她已经免疫，转过脸不搭理他。委屈太多了会失去原本的效果，虽然姜白琛确实很适合这种委屈的表情，尤其在床上，泫然欲泣的模样真的让她很想女上位。

但是那只是在床上，不包括床下。

程言久不吃这套，“是你自己的选择，又不是我逼你的。”

“是我选的。”姜白琛没有否认，“是我贪心了点，得到了就想要更多，不止想跟你……”

还没说完就被她捂住嘴，两人有身高差，她不得不踮起脚尖，整个人都要扑进他怀里，满脸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冻的。

“还在外面，你说什么呢！”程言久压低了声音。

“小久，我知道我在你心里比不上夏之繁，但是能不能多喜欢我一点，一点点就好了。”姜白琛帮她整理帽子和围巾。

对上视线后，忍不住亲吻她的嘴角，还不够，趁着她没反应过来，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勺亲吻。周遭都是雾气，天气太冷，连脸颊都是冰凉的，只有触碰的地方是温暖的，仿佛亲吻给他们带来了温度。

她觉得仰着头亲吻有点累，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很乖巧地俯下身，照顾着她，两人呼出的热气完全交缠在一起，呼吸都急促几分。

不知道亲吻了多久，程言久推了推他，喘着气，“不是说……来看日出吗？”

他笑着点头，“嗯，看日出。”

没有问是否原谅自己，没有再提夏之繁，就当那些问题都不存在，这一刻就是最好的，他知道自己贪心，见她让步，就要得寸进尺。虽然不想着能够和夏之繁并肩，但至少，要比曾经的自己好一点。

对肉体的喜欢能不能上升到对他本人的喜欢？

亲吻得太久，太阳都已经出来一半，但是阳光洒在大地，照亮湖面的画面，让她心里一动。

自然风光真的能治愈人心。

“小久，好看吗？”他双手捧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