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开车一边摸了摸她的额头。“累了吧。身体还行吗。”
乔心唯打掉他的手。说:“好着呢。”
“可我听着怎么有点逞能啊”
“沒有。”她转头朝向窗外。外面的夜景丝毫沒有因为天色渐晚而有所收敛。
江浩叹了口气。“别总是不听话。今天这事不是什么事。明天约了律师再好好想想办法。回家就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睡一觉。别忘了你还……”
“嘘。”乔心唯皱着眉头瞅了他一眼。伸出食指堵住他的嘴。“别唠叨。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你越來越不听话了。”
乔心唯一笑。“那又怎么样。”
越来越稀罕你了
越來越稀罕你了
“嘘。”乔心唯皱着眉头瞅了他一眼。伸出食指堵住他的嘴。“别唠叨。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你越來越不听话了。”
乔心唯一笑。“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么样。”江浩诧异地反问她。“你们在餐厅里打人闹事还进了警局。你还想怎么样。”
乔心唯扭头瞪着他。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我说错了。是那个孙容瑄该打。那你说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吧。”
乔心唯浅浅一笑。在这段薄如蝉翼的纸婚当中。江浩在他的大男子主义世界里终于有了“妥协”两个字。她终于明白。原來并不是她会妥协迁就他的想法。只要她坚持。他也会妥协聆听她的想法。看來经过这场绑架流产的变故。这个男人还是知道疼人的。
“江浩。”她伸手抵着下巴。说。“小芝是普通家庭的孩子。阿诺才刚从外地回來。更沒什么人脉。若是孙容瑄真的要告。你能帮忙帮到底吗。你也知道的。这个社会太现实。我们寻路求人还不如你一句话來得有效。”
“嗯。那是当然。明天直接去找张律师问问吧。他是我一朋友。我们结婚他还來喝酒呢。不过你应该不记得了。”
“你们家來那么多桌人。我一个都沒有记住。”
“哈哈哈。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就凭那个人叫孙容瑄。你和你的那俩同学都沒事。我敢打保票。”江浩放在档位上的手忽然握住她的手。又说。“老婆。谢谢不是光说说的。你得拿实际行动出來。”
“起开。专心开车。手放档位上。”
乔心唯甩掉他的手。可他又握得更紧了。“拜托。这是自动档好吗……对了。趁现在你赶紧把车学学。说多久了都。家里那辆车放着不开也是一种消耗好吗。”
“哎呀知道啦。烦啊你。年纪越大嘴巴越啰嗦。”
“你说什么。”江浩转头看向她。
乔心唯慌了。“你专心开车。我不想英年早逝。”
“看來得好好教训一下你。”说着。江浩踩了一脚油门。在前面的叉路口拐进了一条昏暗的小街。
这条小街只有两个车道。路灯远比大马路上的要少。光线也暗。这个点车流也几乎沒有。乔心唯哆嗦了一下。“你……你想干嘛。”
江浩打转着方向盘。开到一处两盏路灯的中间。又一脚踩下了刹车。他一边解着安全带。一边嘴角抽笑着。“你说我想干嘛。”说着。他倾身压來。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咱多久沒那啥了。”
“啥。”
“你就装傻吧。”江浩捏着她的嘴唇。柔柔地说。“不过我现在不会对你做什么。怎么着也得忍到你身体恢复了才行。”
乔心唯点点头。“嗯。是么……”她忽然双手主动攀上他的脖颈。一用力将他拉近了自己。她觉得背着微光帅气而又朦胧的江浩特别性感。特别是那微眯着的眼睛。特别迷人。
江浩小吃一惊。“你故意的是不。”
“是你先挑 逗我的。我只不过遂了你意而已。”
“嘶……你这个小恶魔怎么尽找人空子钻啊。”
“那也得有空子让我钻啊。”
江浩扣住她的下巴。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老跟我斗嘴。你嘴巴再厉害我都可以让你闭嘴。”
乔心唯推开他。“还不准我说话了。哼。我还沒问你今天萧天爱那边情况如何了呢。”
江浩一笑。“我就等你开口问。我就知道你憋不住太久。哈哈。”
“少得意。你可以不说的。”乔心唯撇过脸去。手也放开了他。
江浩连忙说:“继续挑 逗我啊。别停下。你抱着我我就跟你说。”
“流氓。”
“我只对你流氓……好啦好啦。不跟你抬杠了。我跟你说。那个主治医生是这方面的权威。但是他只在国内呆一个星期。而萧天爱多年虚弱的身体扛不住这么大的手术。还需要调养一段时间。最后是爸出面。医生才答应一个月之后再回国來动手术。一來是卖给爸一个人情。二來他们的研究也需要临床试验者。”
乔心唯疑惑地问:“爸都出面了。看來你们父子对萧天爱都不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