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地说。“他是我的丈夫。他是我的全部。”
徐日升一笑。“你视他为全部。但他拼死也只是为了救另外的女人。他撇下你。去救另外一个女人。你还视他为全部吗。”
乔心唯眼神一晃。转头躲开他的视线。“用不着你來挑拨我们的感情。”
“哈。是你心里有鬼才会觉得我这是在挑拨。”
乔心唯抿着嘴巴叹气。跟不在同一个立场的人。毋须多言。
“你这小妞还挺有个性啊。不顺你意的话还不能说了。”
“说不说是你的事。听不听是我的事。”
“哈。真是稀奇。你就不害怕么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话。”
“怕什么。大不了小命一条。”
徐日升饶有兴致地点点头。一味求饶的女人他可是见多了。但敢跟他顶嘴聊天的。还是头一个。他从抽屉里找出药箱。当然他还沒那闲功夫帮她包扎伤口。“你自己把伤口处理一下。别搞得跟重伤人士一样。”
“我不就是吗。”乔心唯怨恨地看着他。“我这些天所受的一切灾难都是拜你所赐。不过。如果你告诉我江浩的下落。我可以不跟你计较。”
徐日升忍不住大笑起來。真是头一次遇到这么胆大又好笑的人。“那我宁愿你跟我计较一下。”说着。他大跨步地走向门口。“我还有事情要做。不陪你玩了。你自己把伤口好好收拾一下。呆会儿见。”
“喂。喂……诶你别走啊。快告诉我你把江浩怎么样了。喂……”不等她说完。徐日升就进了电梯。她使劲挣扎了几下。郁闷地说。“那也不给我解开。沒看见我还被反捆着么。什么玩意嘛。”
她环顾了下四周。这里的装修大气而又前卫。虽然处于地底下。但一点都不会觉得憋闷。通亮的大灯令这里的采光也很好。沒有任何阴暗面。看这里。前面是超大的挂壁屏幕。左边是开放式的厨房。右边也很大。中间还有隔断隔开着。但她沒有这个闲心去欣赏。
她下了沙发。径直走到厨房。从刀具架上拿了一把水果刀。水果刀有些长。她反手伸到后面的时候。还沒割到绳子就把自个儿的手腕给划破了。锋利得很。
手腕终于解脱了。她对着光洁的镜面瓷砖上一照。吼吼吼。差点沒吓死。头发蓬乱。两条血直接从额头挂到了下巴。这要是在晚上。那肯定能吓死一票人。她拧开水龙头洗了洗干净。额头正中肿了一大片。一皱眉头都能扯痛伤口。血是不流了。只是那伤口有些显眼。
她沒有用徐日升的医药箱。谁知道那里面的伤药是不是有毒。
然后她开始找出口。走到电梯旁边。上下左右都沒有按钮。她愣了。难道这部电梯只能下來不能上去。不对啊。那刚才徐日嘉的哥哥是怎么上去的
乔心唯被困在里面。而江浩依然在船舱里。他低下头。撩起衣袖看了看手表。时间还是停留在昨晚。他皱了一下眉头。也不知道这玩意撞坏了之后沈队长他们还能不能收到信号。
他旋了几下表耳朵。似乎沒什么用。
就在这时。他听到外面有人上了船。“赶紧把人带上去。老大说了。不能让江浩死得这么痛快。”
声到人到。走在前面的刀疤男已经打开了船舱门。他见江浩稳稳当当地站着。本能地后退了两步。“把手举起來。转过去。”刀疤男拿枪指着江浩。“转过去听见沒有……蹲下。”
江浩依言照做。现在还不是反抗的时候。他凛冽的目光像两把尖刀一样直刺他们几个。就是他们。刚才在甲板上欺负乔心唯。他狠狠地瞪着他们。等着。这笔帐我会跟你们慢慢算。
“看什么看。蹲好。”心怀恐惧的人往往会用大喊大叫來虚张声势。刀疤男就是如此。“你两个。把江浩给绑上。快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