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心唯按照他的指示慢慢动了一下。真是要了她的命。“只能这样。不能再动了。好痛。”
“你这是拉伤肌肉了。乖乖坐着。我去拿药油。”
江浩很快拿來药油。边按摩边说:“忍着啊。刚开始会比较痛……肌肉都挤一块儿了。硬的。唉。你真是……”
乔心唯歪着脖子。嘴里哼哼唧唧的。真不该心血來潮來这么一出的。
“这是干嘛呢你。脑袋被门挤了。”
果然。还是逃脱不了江浩的质问。她沒羞沒臊地说:“为了婚姻的牢固。为了家庭的和睦。为了丈夫的新鲜度。”
“什么。”江浩心虚地问。
“沒什么。你自己去理解吧。”她灰头土脸地叹着气。唉。我这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啊。这还怎么跟优雅大气的大提琴斗
她理解江浩昨天的反常。但她更相信江浩对自己的承诺。对婚姻的忠贞。这一次。她不愿像傻子一样原地不动。她不想像上一段感情一样将自己的幸福拱手相让。是纪小海和孙容瑄教会了她。每一个出轨的丈夫。都有一个粗心的妻子。
她不愿做这个粗心的妻子。
因为心虚。江浩不敢追问。他一下一下按揉着她脖子后面的肌肉。按得十分认真。“感觉好点沒。”
“嗯。但还是好痛。只能歪着……几天能好。”
“严重的话十天半个月吧。”
“啊唉呦……呜呜呜。要这么多天才好这可怎么办啊。我还得上班。”
江浩一笑。不吓她了。“你这样的不是很严重。三天吧。我再拿热毛巾给你敷敷。”
“哦。谢谢。”
乔心唯安安眈眈地坐在沙发里看电视。脖子歪着。只能保持一个姿势。不能转不能低不能仰。难受得很。江浩坐在一旁陪着她。他吃着饭。说:“來。我喂你。张嘴。啊~~”
乔心唯哀怨地瞅了他一眼。悲戚戚地说:“你把我当三岁小孩了。”
“三岁小孩能自己吃饭。你还得我喂你。來來來。张嘴。啊~~”
她欲哭无泪。无奈地张嘴吃了一口。边嚼边说:“以后我再也不干这么蠢的事了。”
江浩笑笑。“嗯。吃一堑长一智。希望你能在失败中汲取教训。失败乃成功之母啊好同志。”
“你笑我……你再笑……你还笑”乔心唯咧着嘴巴大哭起來。可嘴巴长得大了扯痛脖子后面的肌肉。她赶紧闭嘴。只能在嗓子里发出呜呜呜的哭声。“你别笑我了。我已经这么惨了……”
江浩抿起嘴巴伸手做了一个拉上的手势。但是他贼兮兮地快速甩了甩头以表示自己的脖子够灵活。之后。他又舀起一勺。若无其事地说:“张嘴。”
乔心唯愣在那里。好贱。真贱。太贱了。
手机响了起來。是阮滨打來的。“喂。滨。什么事。”
“阿浩。晚上有空吗。”
“有。”
“那就带上乔心唯一起出來聚聚。有个重大消息要通知你。”
江浩深吸一口气。他已经猜到阮滨所说的重大消息是什么。他看了看乔心唯。说:“她扭了脖子。恐怕不方便。”
乔心唯:“方便方便。我很方便。”
不等江浩说话。阮滨就在电话里说:“既然这样那就这么说定了。订了地点和时间再通知你。挂了。”
“诶等等。喂。喂。……”该死的。已经挂了。江浩转头看着乔心唯。“你真的要去。”
“嗯。去。”
“……”江浩开始焦虑起來。
晚上六点。博澜大酒店。君子兰包厢
当乔心唯歪着脑袋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陈敬业不厚道地笑了。阮滨面无表情。云清则是一脸的愁容。坑爹啊。这个女人是來找死么。前任这么光鲜亮丽地回來。你就这副挫样。像话么
云清气愤地踩了一脚陈敬业。暗暗咒骂:“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心唯。过來跟我坐。”
云清旁边刚好留着两个空位。就是给他们留的。好巧不巧。萧天爱就坐在江浩的对面。抬头不见低头见。
阮滨说:“阿浩。怎么看你一点都不惊讶。是早就看到新闻了吧。”
江浩不语。只是点点头。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件足以令全世界的人都唾弃的事情。他的道德观不允许他这么做。可他却这么做了。
萧天爱画着淡淡的妆容。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优雅从容。三十岁的年纪有着二十岁的面貌。保养得十分好。她始终淡淡地笑着。“阿浩。你的妻子很漂亮。恭喜啊。”看來。阿浩还沒摊牌。
江浩一愣。万万沒想到萧天爱会这么说。她明知道他为难为什么还故意挑起话头。这太刻意了。他不习惯。
“谢谢你的夸奖。也谢谢你的祝福。”不等江浩回话。乔心唯将话头接了过來。她亲昵地挽上江浩的胳膊。尽量端正脖子。说。“我们会幸福美满天长地久的。”
萧天爱眼中闪过一抹惊讶。随即又点点头。有些尴尬。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