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场作战,现场的观众也给足了面子,不停地欢呼、鼓励着他们。
g的成员们在在祁霁的带领下,在一旁为他们鼓掌。
而就在这时,祁霁的手腕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他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
他暗自深吸一口气,轻微地活动了一下手腕,期盼着这只是一个短暂地疼痛,很快就过去了。
然而手腕的疼痛并没有像预想中那般慢慢消退,随着他的活动,一股钻心的疼痛却猛地再次袭来,祁霁一贯冷静的大脑,轰得一下就炸了!
抉择
“哥哥, 怎么了?”
这还是元灼第一次在赛场上看到祁霁走神,哪怕是比赛已经结束了,他都从未有过片刻的恍惚, 仿佛全世界只有这里才能让他完全专注并兴奋。
一边忍住拍照的冲动,他一边疑惑道。
元灼的声音穿过祁霁已处于混沌的意识,将他叫醒了。
回过神来,他将自己因疼痛而颤抖的右手藏在了身后, 随后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让自己冷静下来。
“没事, 走吧。”
说着,g一行人就往场下走去,准备各自接受各个国家及媒体的采访。
在接受采访的过程中, 祁霁感觉那股钻心的疼痛已经过去了,但只弱一点点的疼痛却间歇性地不断袭来, 让祁霁痛苦不堪。
但整个采访结束后,祁霁也终于接受了, 自己的手大概率出问题了。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为什么要在自己距离冠军只有两个bo5的情况下, 出现这种情况?
就不能再等一等么?
这一定是对他的惩罚吧?
因为他不仅迟迟没有履行对爸妈的承诺, 也一直在欺骗元灼, 享受那份不该属于他的爱。
深入骨髓的痛苦与绝望铺天盖地地朝祁霁袭来,几乎让他没有办法呼吸。
这时,采访完过来与他汇合的元灼也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但由于祁霁的皮肤本就白皙无暇, 再加上他平日习惯了冷清自持,并没有表现出太过不对的样子, 只让元灼觉得他似乎有些恍惚,注意力不太集中。
但仅仅只是这一点, 也足够让元灼提心吊胆了。
不顾还在赛场场馆内,他伸手拉住了祁霁的右手,刚想问他怎么了。
祁霁却突然像是被烫到一般,飞速把手抽离。
这还是从未有过的事,元灼几乎愣在当场。
元灼其实并没有多用力,但仅仅是普通的力道也足以让祁霁再次感受到那股钻心的疼痛,他的额头控制不住地冒出冷汗,微喘着气,他用极小的声音对他道。
“元灼,我有事要单独跟你说。”
尽管出现了这个让他恐惧又难以接受的事实,但多年来的冷静,以及面对问题就去解决的习惯还是让祁霁勉强维持了最后的冷静,努力想要去解决这个问题。
且没有得到最终的确诊,他心中还是忍不住抱有一丝希望。
祁霁在脑中快速思考了,这件事瞒着元灼是没有用的,且他长期在国外生活,应该比他更熟悉这边的医疗,所以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解决问题的话,就没必要浪费时间与精力去瞒他。
本就被祁霁突然躲了那么一下,又见他神色严肃冷凝,元灼的心不禁也咯噔了一下,下意识地就开始回忆,是不是他无意识中做错了什么,惹他不高兴了。
但转念一想,他又觉得在世界赛这么关键的时刻,把比赛与冠军看做第一位的祁霁,哪怕真的有什么不开心,也不会在这个关头发难。
疑惑归疑惑,元灼还是立刻乖巧地听从了祁霁的话,跟队里的人说了一声后,他们就先赶回酒店的房间里了。
刚一进门,他就小心翼翼地看向祁霁。
“老婆,怎么了嘛,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看着他们两个之间,永远都认为是自己有错的元灼,祁霁的心霎时一片酸软。
再加上手腕上久久不消失,持续传来的疼痛更是让他的情绪处于崩溃的边缘。
深吸了一口气,他看向元灼,嗓音中带着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恐惧与委屈。
“元灼,我的手……可能出问题了。”
这一瞬间,元灼感觉自己仿佛出现了幻听。
这怎么可能?
一定是他听错了吧?
他们都是频繁定期体检的,以前也从未听过他有这方面的严重伤病啊?
可比起相信与接受事实,现在他更在意的此刻无比脆弱的祁霁。
明明他没有哭,也没有任何其他崩溃的表现,但只是看着他微红的眼眶与抖动的薄唇,他的心就像是被捅了一个大窟窿一般。
回过神来的那一瞬间,元灼就避开了祁霁的双手,立刻将他抱进了怀里,像以往那样不断地摩挲着他的背,安抚着他。
“没事的老婆,别怕,有我在,我在哈。”
如果说此前祁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