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厢房的门陆续打开,那3位官员一个个搂着面色潮红、头发凌乱的女伴走出了厢房,重新正厅中坐下。“哟,许公子也来了。”
“诶许局长,你的女伴怎么走了啊还没给我们表演节目呢?”“是啊许局长,我们玩得好不尽兴啊人家还想看苏老师表演节目呢”娇滴滴的声音传来,正是苏梅月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林燕。
“你们错过了一场好戏呀”许强得意洋洋的说着,有意无意的瞥了旁边的侍者一眼“不过,还有机会的,下个星期,我们还有节目。苏老师是我的特邀嘉宾,以后活动少不了她。”
“哈哈”旁边林燕忍不住发出了柔媚的笑声。“怎么样,许总,你肯定已经见识了苏梅月的白虎馒头逼吧?”说完,林燕的媚眼一瞟,又看向了许强旁边的许厚民“说不定,连许公子都见识了吧?”她当着一屋子男人的面将自己的纤纤玉手伸进了许厚民的裤裆,掏出了在鼻子上一闻“咯咯咯,好大的一股骚香啊白虎馒头逼,名不虚传哪”
许厚民心满意足的一拍林燕丰满的屁股,笑道:“我就知道林姨对我最好,当初还偷拍了苏老师洗澡和上厕所的照片给我看。哎呀呀,那馒头逼,看得我心潮澎湃,满脑子就想着怎么操到啊!”“你可不许有了老师就忘了林姨!”林燕佯嗔着靠在许厚民身上,又一次伸进去套弄起许厚民的ji巴。一阵淫笑在四合院中响起。
车子在黑暗的盘山公路中飞速行驶。苏梅月紧紧抱住裹在身上的斗篷,靠在车窗上发呆。开车的是刚才送苏梅月出来的女侍者之一。
也许是看出了苏梅月情绪的不对,门口的黑衣保安命令女侍者开车把苏梅月送回家。苏梅月胸前仍然像宝贝般牢牢捧着那纸谅解书,一路无言。老公,终于结束了,我接你回家。老公。
等你出来,我们就带着孩子们离开这地狱,去国外重新开始生活。漆黑的夜没有一丝光亮,一抹凄美的流星划破天际,带着长长的尾迹消失在如墨的夜空。人们总是以为,面对流星所许下的愿望。
就一定能成真“先不要说下去,让我静会。”妈妈打断了正在复述案情的爸爸,脸上露出了极度痛心的神色。
“想不到,苏老师自己,也遭受了这样无耻的凌辱。真是,太,太不公平了。”父亲也叹息了一声,道:“发生在苏小婉身上的事,我先不说了,总之,一言难尽。”
“下午提审大d,他竹筒倒豆子般的交代了以前犯的所有案子,并且指认许强和许厚民就是元凶,但有一个关键问题,就是他是和许厚民团伙犯案,而许强的事情只是听许厚民吹嘘的,所以,缺少对许强的直接证据。
所以,我们需要苏老师指认他。如果不把这对恶贯满盈的父子俩连根斩断,我怕他们会对苏家疯狂报复。”
“我曾和苏老师谈过。她之前并不知道自己女儿被糟蹋的事实,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牺牲换来了丈夫和女儿的平安。知道这个真相后,她几近崩溃。”妈妈的柳眉微促,裹在睡衣中那丰满的胸部因为激动而急促的起伏着,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苏老师也想指认许氏父子,但是缺少证据,她也很怕许家再对她和家人进行报复。更可怕的是,许家对澈儿怀恨在心,如果不能向他们显示力量的话,我担心。
他们会对澈儿不利!不管为了这些无辜的女孩还是为了澈儿,我们必须将这个团伙彻底铲除!”说到这里,妈妈白皙颀长的手指轻轻在青花瓷的杯盖上画着圈圈。这是妈妈的一个习惯,当她在高速思索时,会下意识的用手指画圈。
“打蛇打七寸。如果说许强是一条毒蛇,那么许厚民就是他的七寸。我们要打草惊蛇,在他们最混乱的时候,寻找到机会。”良久后,妈妈右手紧紧攥成拳头,似乎下定了决心。
“你是想”父亲沉吟了起来。“是的,联系军警部队,以重罪逮捕许厚民,逼迫许强出手。”妈妈斩钉截铁的说道。
“许强也是个老狐狸了,只怕不会走上明面。”父亲有一些迟疑。“许强会不会不重要,你别忘了,许厚民有个多么泼辣和浅薄的母亲,只要那个女人犯起急撒起泼,任他许强城府多深,在这女人身上也会出现破绽。”讲到激动处,妈妈长身而起。
她在家只穿着一件玫红色的真丝睡衣,低低的领口下,一道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不断起伏。
随着她这一起身,薄薄的丝质衣料紧紧垂贴在了她的身上,一对丰满的乳房将衣襟高高顶起,还在随着身体的动作微微摇晃着,仿佛随时都要跳出来。
她腰间系着的那条丝质腰带,将她的身体曲线勾勒得玲珑毕现。更为美妙的,是那玫红色真丝睡袍的下摆,就像无形的水流一样,紧紧贴服在妈妈那对浑圆挺翘的肉臀之上。
由于刚刚起身的缘故,睡袍后摆居然还被微微夹在妈妈丰满的臀缝之中,妈妈每动一下,都会带动白皙的大腿和那睡衣下的肉臀紧紧收缩,掀起一阵臀波。
这件玫红色真丝睡袍是短款,大概只能盖住到妈妈臀部的位置,一条黑色丁字裤在睡袍中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