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年。
“沈从殊……”
他紧咬着牙,轻哼着,头往上扬,露出他此时正在上下滚动的喉结。
沈从殊两只手都用了点儿力。
将他的头往下拉,沈从殊抬高下巴,在他耳边轻声问:“想当我的地下情人,你认真的吗?”
犹如一颗炸弹,投放在宋樾的脑子里,将宋樾炸醒。
可脑子是清醒的,身体却并没有。
如同清醒的旁观者,他的理智已经回归如常,可身体却还没有,浑身紧绷,极度敏感,渴望与爱/欲交织。不由自主将自己往沈从殊那里送,眼睁睁看着沈从殊在玩弄他,但却无能为力,只想与她一起,共沉沦。
身体沉沦于欲/海,感官的刺激如此强烈。这种感觉,只在沈从殊这里,唯独她的时候,才会有。这三年,他对其他的女人生不出半点儿的兴趣,甚至自己解决的时候,都很少有,有时候憋得狠了,宁愿洗冷水澡,宁愿去跑步机上跑步。后来给自己安排的工作越来越多,日日疲惫不堪,吃饭休息的时间都用挤,便更少想这些。
而在这时,宋樾的脑袋里甚至冒出一股很疯狂压抑不住的念头——只要她愿意,那就玩弄他吧。
狠狠地玩弄他,不要留情。
“……沈从殊。”
从咬紧的牙关里,溢出这几个字,沈从殊耳边尽是他的粗喘的声音。
沈从殊此时却无比清醒,不管脑袋,还是身体。
沈从殊不禁想,到了这时候,还不及时阻止她,弟弟的三观实在崩塌的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