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殊却是看电视看进去了,聚精会神的,宋樾小动作不断,沈从殊努力忽略他。可这不是忽略就能解决,沈从殊不理,宋樾就越来越过分,最后干脆一只手别过沈从殊的脸颊,另一只撑床半倾身子,吻上沈从殊的唇。
唇都被堵住,眼睛哪儿还能留电视上,沈从殊呜呜抗议两声,还被宋樾咬了唇,提醒她‘专心’。
沈从殊:……
未免沈从殊分心,亲吻的间隙,宋樾还抽空伸手拿了遥控器来,直接关了电视,而后更是肆无忌惮,将沈从殊摁床上来亲。
已经不是那个不经事的少年。
亲来亲去,就要擦枪走火。
讲真,从宋樾开荤以后,但凡是宋樾想要,沈从殊没有一次不给他,将他纵容到彻底。但真的太频繁了。
沈从殊都怕宋樾做得太多亏虚。
更重要的是,她每晚吃大餐,吃太撑。
她需要休息。
她不想。
意识到宋樾的手探过去,沈从殊伸手制止。
“别。”
对着宋樾,沈从殊轻声说:“今天休息一晚上,好不好?”
谁知宋樾反手,将沈从殊手直接拉过去碰触,他微喘着,语带隐忍,沾染上情欲,眼梢都微微泛着红:“它说不好。”
热铁一样滚烫。
沈从殊轻缩一下手,却被他用力道按了回去。
可以听话不碰沈从殊,可他确实难受至极。宋樾眼尾泛红,就这么看着沈从殊,趴在沈从殊身上喘息着,语带着他自己都听不出的祈求:“姐姐,帮帮我。”
沈从殊用手帮了他。
从宋樾和沈从殊在一起之后,沈从殊次次依着他,自然也就用不上手。
有一点点儿的生疏,时间也长。经过这么多次,宋樾已经没有像初次沈从殊帮他时候那样,激动到没多久的给出来。
沈从殊手都磨酸。
他才闷哼着,头高高扬起,脸颊上的汗顺着落下,到下巴,再到紧绷如弦的颈,而后,像是忽然失去全部力气一般,重重砸回在床上。
“姐姐,早晚有一天要死在你手里。”
急促喘息着,喉头滚动,宋樾哑着声,喃喃说。
沈从殊用纸擦手,忽然听这一句,一愣。
很惊讶从宋樾嘴里,居然也说出这样的话。
反应过来,似笑非笑倾身下去,唇在宋樾耳际流连,也学着他,轻咬一记。
耳朵也是他的敏感地带,宋樾一抖。
在此时,沈从殊也终于明白宋樾平时咬她的趣味何在,轻声在他耳旁说道:“你不可以死,姐姐怎么舍得?”
至此,沈从殊就以为今夜可以结束安心睡觉了。
却没想到,刚躺下呢,从走廊却传来许多声响。
这酒店的隔音做得不太好。
也深了,丁点儿动静都能听到。
厚重的脚步声,交谈声,沈从殊甚至能听出是谁的声音。由远及近,似乎到隔壁才停下,不过一会儿,那声音又从隔壁传出来。
隔壁住着什么人,沈从殊和宋樾都清楚。
宋樾顿时又不对劲。
手在沈从殊腰上紧搂。
声音响了一阵,沈从殊猜测,大约是关明哲喝醉,关明哲的助理小易和另一个设计师将他送回房间。大约几分钟后,那两个人走了,走廊的声音逐渐消失,四周又变得静悄悄。
沈从殊才想闭眼继续睡,就在这时,宋樾忽然翻身起来,压她身上。
黑夜里,一双眼眸直直看着沈从殊,声音绷得紧紧。
“姐姐,真正的做一次吧。”
“我想要。”
也不知是哪里惹了他,或许只单单一个关明哲睡在隔壁,就已经足够给他所有的刺激。都不给机会让沈从殊说不,说完这句话之后,直接埋首,堵住了沈从殊的唇。
沈从殊有些抗拒。
如果不知道关明哲已经回来那还好,但知道关明哲就睡在隔壁,总觉得怪怪的,隔音这样差,那万一他没睡着,中途又酒醒了?
听见这里声音的话……
沈从殊去推宋樾。
可推也推不动,宋樾一意孤行,这段时间,他早将沈从殊的敏感点摸得一清二楚,只要稍加挑逗,沈从殊已经受不了,再长一点的时间,理智在宋樾的唇下手中溃不成军。
还要控制着自己不能出声,只能憋着闷闷的哼。
忽而,隔壁传来一个大的动静,“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失手扫落在地。
沈从殊紧张到极点。
就在这时,宋樾忽然闯进来。
沈从殊没有防备,失口叫了一声。
下一秒,被宋樾捂住了嘴。
“姐姐,别叫。”
宋樾喘息,热汗滴落在沈从殊的脸颊,他垂首,在沈从殊的而边轻声提醒。
“……还是,你想被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