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救下二皇子是将功补过,不该得到陛下的恩赏。”
“她还恳求陛下彻查二皇子落水的真相,顾贵妃建议顾熙侦办此案,毕竟二皇子的安危远在臻美人之上,陛下只有两个皇子,一个都不能有事。”
母后皇太后笑容更浓,“顾贵妃……她以前就是做而不说,如今是说而不做,好,说得好,哀家仿佛又看错了,她的鲜明性子未必就不能夺回错失的一切。”
当年册皇后,若不是皇后小产,顾贵妃嫌疑最大,她也不至于错失后位。
太后询问夏老太监,“顾熙不是被陛下安排进了兵部做郎官,他还会破案?”
“奴才听说在广州时,顾熙就自己洗清了冤屈,还为知府解决不少陈年旧案。”
夏老太监感到太后目光有异,“这些您都清楚。”
“你不是也都清楚?还说你的人都给谢小子带去给了陛下?”
太后手指点了点夏老太监,“哀家知道的事情不少,哀家更相信你看人调教人的眼光,谢小子……他继承了你的衣钵,做了你想做而不能做的事。”
“你们两个,即便没有男根,却是挺天立地的男人,比那些软骨头强,灭了南朝之后,满朝都要学南朝的风俗,南朝女子贤良淑德,柔美可心,他们是不是都忘了,谁陪着他们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皇上不会任由这股风头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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