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房后,洗洗便睡了。
顾禁还有事必须出去一趟,故等沈钰睡着后才偷偷地从窗户翻出去。
冥夜司山庄内。
“去查一查白天赌场的事。”顾禁不太相信那只是一个意外。
即便哥哥断人财路,也顶多就是让那人将财产充公,再多几年牢狱之灾罢了!可当众刺杀世子爷则是杀头的大罪,哥哥与那人并无接触,对方下如此狠手不正常。
“是!”
“还有,我们的棋子该动一动了。”顾禁有些等不下去了。
“如今动手,会不会太仓促了?”那属下有些迟疑。
“无碍,我自有打算。”他相信楚慕寒也等不了了,既如此不如做一个顺水推舟……
——————
七日后。
科考结束。
邢锺言也终于被他老爹放了出来。
不过等他去时,贡院门口已经挤满了人群。
他挤了好半天,愣是没挤进去,正想着要不要回家等某人自己来找他,贡院的门便缓缓的打开了……
燕明堂第一个走了出来。
邢锺言的个子比较高,拉长脑袋一眼便看到了他,当即朝他挥手道:“阿堂!我在这……”
可惜,人实在太多了,周围的人又一直在呼喊自己家人的名字,所以几乎将他的声音给掩埋了。
他原本还以为,燕明堂看不到他,也听不见他的声音。
不料,某人精准的朝着他这边走了过来。
邢锺言当即高兴的再次朝他招手:“阿堂……”
燕明堂将拥挤的人群推开后,一上来便一把紧紧地抱住了他。
明明才短短九日七夜,某人却像是如隔三秋不见一般。
邢锺言见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也如此放肆,因为双手都被某人绑在怀里,所以只能在触得到的月要间掐了一把!
而且某人九天七夜没有洗澡了,即便是偏偏如玉的公子,也多少有点味儿了。虽说邢锺言平时不拘泥这些,但也受不了脏兮兮的某人,而且还这么多人看着……
好在,众人的心思都放在接人上面,而且这么挤的情况下,也注意不到什么。
不过邢锺言注意到了,准确的来说,是感觉到了。毕竟只隔着轻薄的夏季布料,某人又毫不掩饰的……
“言哥哥想阿堂没有?”某人抵在他耳廓旁问。
邢锺言甚至能感觉到,他语气中的攻击性……
“你……你收敛着点。”他面色不由的染上了一层红晕。
燕明堂就喜欢看他被自己逗的脸红羞耻的模样,可爱又有趣。
若是弄,哭……
“你快松开!臭死了。”
“那我们先去洗干净?”
“哦!”
等等!
什么叫我们?
不是他一个人洗便行了吗?
汝听,是言否?
客栈里。
“我们不回家吗?”邢锺言一脸防备的看着准备宽衣解带的某人。
“言哥哥喜欢在家里作吗?”某人一脸认真询问的朝他眨了眨眼。
邢锺言:“?”
汝听,人言否?
他十分怀疑,以前那个娇娇软软的阿堂都是装出来的。
燕明堂见他不说话,便又接着道:“阿堂担心闹的动静太大会被岳父责怪。不过待阿堂高中后有了自己的府邸,想和言哥哥怎么作都行,所以今日只能委屈一下言哥哥了。”
邢锺言:“??”
汝听,乃人言?
他甚至怀疑,阿堂之前的那个病已经严重到了无法治愈的地步。
小二很快便备好了热水和帕子。
“一起洗?”
邢锺言当即谢邀:“不必了!我没带衣裳,你还是自己洗吧!”
“没事,阿堂已经让人去准备两套衣裳,等完事后便送过来。”
邢锺言:“???”
汝听,是人言?
他有时候很想敲开某人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都是屎?
“咳咳!真的不必了,我,我来之前便在家里洗过了。”
“原来言哥哥比阿堂还急啊!”
邢锺言:“????”
他直接无语。
燕明堂显然并不认为自己的话有哪里不对,于是又道:“言哥哥帮阿堂洗好不好?”
邢锺言:“……”
他下意识问:“合着你叫我来,就是想让我帮你洗澡?”
“不然呢?”某人一脸年少无知的模样。
邢锺言:“…………”
他正有些怀疑时,便听某人十分不要脸的道:“言哥哥方才该不会是以为,阿堂想与你边洗边办事吧?”
邢锺言:“………………”
他可以把他这张臭嘴堵起来吗?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