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阳光透过纱窗照进卧室内,粉白的大床上一身小麦色肌肤的少年正伏在少女娇软雪白的身子上做着活塞运动。
少女被他紧紧压在身下,一对丰腴的胸脯被压得变了型,粗长的性器在娇嫩的花穴里肆意横行。
少女双眼缓缓张开,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声。
“唔鹤清哥啊哈你怎么”阮时茗因情欲染红的脸颊此时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她没想到平日里温柔文雅的林鹤清到了床上居然是这番景象。
昨日是他们高考结束的日子,她喝了点酒,怀揣着紧张的心情跟林鹤清告白,林鹤清听到她的告白时呆愣了两秒,然后立刻吻住了她。
“抱着我,小十。”
少年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魅惑,阮时茗虽羞得不行,却依旧乖巧地圈住了身上的人,她抬起腰,想要他进去的更深。
她从十岁开始喜欢林鹤清,到现在已经八年了,她终于可以跟他在一起了。
少女白嫩的小腿勾在少年精壮的腰上,少年挺动着公狗腰一下比一下更加深入那张让他着迷不已的嫩穴。
“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传进阮时茗的耳朵里,她浑身发烫,林鹤清那里粗好长,每一次都能顶到她的花芯,让她不自觉想叫出声。
可她又不想让林鹤清觉得她是个放荡的姑娘,便只能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小十,叫出来。”
少年在少女花瓣一般的红唇上轻吻了两下。
“不啊慢点别顶那里”
在阮时茗说出“不”字时,林鹤桉便恶劣地往花芯软肉上狠狠凿干,软肉一张一合吸着他的龟头,阵阵快感从两人交合处袭来。
看着身上被他肏得浑身泛着绯色,眉宇尽是媚色的阮时茗,林鹤桉的心软成一片,他低头想亲吻她。
只是,她却又叫出了那个名字,“鹤清哥嗯嗯好酸啊哈别那么用力。”
身上的人忽然发了狠一般,粗长的性器狠狠贯穿蜜汁横流的娇穴,棒身的青筋刮蹭过壁肉时为她带来强烈的快感。
他肏得太凶了,阮时茗脑袋渐渐发懵,她架在林鹤桉腰间的腿随着剧烈抽送而晃动,那张被吻得发肿的红唇微微张着,发出娇媚的吟哦声。
她这副被肏得烂熟的样子,林鹤桉简直要爱死了。
昨天在听到阮时茗的表白时,他的一颗心都要碎了,短暂的发懵后,他很快有了主意。
——睡了她。
他睡了小十,她就不可能跟他哥在一起了,他有的是时间等她爱上自己。
“鹤清哥我,我好像要到了。”
阮时茗的声音拉回了林鹤桉的思绪,他低头吻住那张诱人的红唇,将柔软的唇瓣吸进嘴里。
下身犹如打桩一般,狠狠操弄着心爱姑娘的小穴。
阮时茗是个新手,虽然被压着做了一夜,可她还生涩得很,她只能紧紧抱住身上的少年,笨拙地回应他热烈赤诚的吻,接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情潮。
一股奇异的感觉由两人交合的地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最终直冲大脑。
阮时茗颤颤巍巍地迎来早晨清醒后的第一次高潮。
少女穴内软肉剧烈紧缩,绞得林鹤桉头皮发麻,巨大的舒爽感让他额头青筋跳起,晶莹的汗液顺着下巴落到阮时茗脸上。
“不要停下”
正在高潮中的阮时茗根本经受不住林鹤桉的狂插乱顶,她呜咽着求饶,林鹤桉却要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小十想让我不要停是吗?知道了。”
林鹤桉勾起唇角,他深入浅出,重重操弄了几十下,最终抵着少女的花芯射了出来。
射精后,林鹤桉保证阮时茗感受高潮后的余韵。
惦记了那么多年的姑娘终于被他吃到了嘴里,他硬生生做了一夜,在她睡过去时,他不知疲倦地在她销魂处耕耘,探寻着她身体深处的秘密。
阮时茗声若蚊蝇:“鹤清哥,你你能起来吗?你压得我有点难受。”
“小十。”
林鹤桉沉沉叫了一声阮时茗,她意识回笼,这才发现有点不对劲。
林鹤清跟林鹤桉虽然是双胞胎,但一个喜静,一个喜动,林鹤清总喜欢坐在教室里学习,林鹤桉却总爱在篮球场打球。
林鹤桉常年风吹日晒,皮肤偏小麦色,而林鹤清皮肤偏白。
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