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她得意洋洋之际,平阳侯夫人却悠悠转醒。
“可宁,休得无礼!”
夜老夫人听到妹妹的声音,急忙走过去查看她的状况。
“二妹,你快说说,清潼是否真的治好了你的病?”
平阳侯夫人刚经历了一场手术,此刻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疲惫与痛楚。
她的鼻子微微肿胀,疼痛让她有些难以忍受,眼中流露出迷茫和不安,仿佛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处何方。
“我……我这是怎么了?”她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母亲,您刚才突然晕倒了,真是吓死我了。”宋可宁急忙走上前,关切地打量着平阳侯夫人,生怕她有什么不妥。
平阳侯夫人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鼻子,眉头紧锁,显然疼痛难忍。
“我这儿……这儿,真的好痛。”
沈清潼刚要开口解释,门外已传来了喧闹之声,说是冯太医到了。
“快,快请冯太医来瞧瞧。”宋可宁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
冯太医被人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带了进来,因为他走得慢,显然跟不上那些年轻家丁的匆匆步伐。
他们嫌他走得慢,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都变得无比宝贵。
宋可宁一见到冯太医,眼泪便如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显得无比可怜。
“冯太医,求您给我母亲好好看看。她总说鼻子疼得厉害,我怀疑是岐王妃给她治坏了。”
冯太医闻言,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走到平阳侯夫人身边,开始仔细地诊脉查看。
好学的冯太医,求岐王妃教医术
李清霜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瞟了一眼沈清潼。
只见沈清潼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的姿态,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李清霜在心中暗暗冷笑,心想这女人不过是在硬撑罢了。
瞧那平阳侯,已经说鼻子疼了,明明来之前还好好地,现在就出了这档子事。
沈清潼这回可是闯下大祸了!
她倒要看看,这个沈清潼如何自圆其说了。
那冯太医可不是个容易对付的角色,在场的众人也都不是傻子,谁会轻易相信沈清潼的鬼话呢?
一想到沈清潼即将面临绝境,李清霜心中便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她静静地站在一旁,准备看好戏上演。
冯太医的神情专注而认真,他仔细地审视着平阳侯夫人的面容,那双白眉不自觉地微微皱起,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严肃。
“这……”
他轻捻着胡须,沉吟片刻,却只是吐出一个字来,仿佛在深思熟虑,寻找最恰当的言辞。
宋可宁见状,心中顿时一紧,急切地追问道:“我母亲的鼻子究竟有什么问题?”
她的目光如炬,狠狠地盯着沈清潼,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我母亲若是有何不妥,你休想置身事外。”
冯太医在仔细检查过后,终于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赞叹之色。
“妙啊,真是妙啊!”
在场众人皆被冯太医的话语搅得一头雾水,面面相觑之后,目光纷纷聚焦在冯太医身上,期待他能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冯太医的眼角眉梢间流露出一抹笑意。
“岐王妃的医术令人惊叹,竟能如此迅速地治愈平阳侯夫人的鼻渊之症。”
沈清潼深知其中缘由无法轻易解释,只能以浅笑回应。
“不过是用了些简单的法子,给平阳侯夫人冲洗了鼻子,并未使用什么特别的手法。”
“冲洗鼻子?”冯太医脸上露出疑惑之色,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沈清潼心知必须编造一些合理的解释,才能平息众人的好奇心。
“我所使用的,乃是我自己研制的一种特制药水。只需将这药水冲入鼻腔,便可有效清除其中的积痰和病邪,从而达到治疗鼻渊的效果。”
冯太医立刻追上前来,语气中满是急切与好奇。
“岐王妃,下官斗胆一问,不知是否有幸一睹您研制的神奇药物?”
冯太医与平阳侯夫人素有交情,先前也曾为她诊治过鼻渊之症。他费尽心思开了不少药方,却始终未能根治夫人的病痛。
然而,沈清潼仅凭一次洗鼻之术,便令夫人的病情得到了根本的改善。这让冯太医深感震撼,对沈清潼的医术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并非那种拘泥于传统、固步自封的医者,反而对医术有着近乎痴迷的热爱。
他热衷于研究各种药物与病症,渴望在医学的道路上不断突破自我。
此刻,他望着沈清潼,眼中闪烁着敬佩与渴望的光芒。
“岐王妃的医术如此高明,令下官自愧不如。若能一睹您研制的药物,下官必定受益匪浅。”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沈清潼的敬仰与钦佩,同时也透露出对医术的无限热爱与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