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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福是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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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云站在余砚舟的房门外,皮鞋跟在地毯上碾出细微的声响。墙上的欧式挂钟时针即将指向八点,铜制钟摆晃出规律的轻响,每一声都像敲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所谓君王不早朝,放在余砚舟身上竟也贴切。景云跟着余砚舟很多年,太清楚秋安这两个字的分量。

那是能让余砚舟瞬间失控的开关。前阵子收到秋安跟着别人私奔的消息时,余砚舟眼底翻涌的杀意几乎要将整个空间冻结,当场调集了所有顶尖杀手,下令要让那对“奸夫淫妇”消失在世上。

可不过几舜,他又改了主意,黑眸里的暴戾被一种更偏执的情绪取代。为了把秋安抢回来,他不惜和江觉意签订了三年合作协议,帮助江氏花大力气和天价截胡符氏的订单,就为了搞垮符家,没想到符氏为了自救竟然做出了联姻的举动;

同一时间又联系欧洲那边的人,连夜绑了蒋家在瑞士留学的小女儿,用一个活生生的人作筹码,逼着蒋家主事人宋槿月设局骗回蒋川植。

这一连串操作下来,整个商界都在窃窃私语。谁都知道余砚舟狠戾,却没人想到他会为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不惜动摇根基,不惜透支信誉,像头被触怒的雄狮,宁愿玉石俱焚也要护住自己的猎物。

那些藏在暗处的对手,此刻怕是都在摩拳擦掌,毕竟谁都想看看,能让余砚舟露出软肋的女人,究竟长什么样。

景云对着空气轻嗤一声。他们哪里知道,余砚舟把秋安藏在这深山别墅,与其说是囚禁,不如说是保护。

余砚舟手上沾的血太多,明里暗里的仇家能从绕地球一圈了,更别提那个一直觊觎家主之位的二叔,这些年从没断过在背后捅刀子。把秋安放在眼皮子底下,大概是这头猛兽能想到的最稳妥的守护方式。

思绪飘到别处,景云的脸色沉了沉。最近那位余松珏小姐的男朋友倒是动作频频。

余砚舟听说他二叔竟舍得把手里三成的灰色生意交了出去,那小子也确实有手段,不过半年就把几条走私线路打理得井井有条,连合作的老牌家族都赞不绝口。

“呵,赘婿罢了。”景云低声冷笑。

爬得越快,心思就越藏不住。这几日频繁调动人手,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早被余砚舟安插在暗处的人盯上了。

挂钟“当”地响了一声,八点整。景云的心彻底悬了起来。按照余砚舟十年如一日的生物钟,此刻他早该出现在训练室,可现在房间里连半点动静都没有。

他抬手想敲门,指尖悬在半空又停住。别墅四周布着三层守卫,红外线警报器连只飞鸟都别想靠近,秋安一个脚踝受伤的小姑娘,按理说掀不起什么风浪。

景云的后颈始终泛着寒意,那是一种常年游走在危险边缘培养出的直觉。他往后退了半步,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目光死死盯着紧闭的房门,心底反复盘旋着一个念头:秋安的存在,对余砚舟而言,到底是福是祸?

这半个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房门终于从里面打开。余砚舟站在门内,漫不经心地看向他,眼尾的锋利被一层慵懒的潮红覆盖,眼底满是餍足后的漫不经心,左耳的菱形耳钉在晨光里泛着温润的光。

景云立刻低下头,视线钉在自己的鞋尖上,不敢往房间里多看一眼,沉声汇报:“少爷,集团高层会议还有半个小时开始。”

余砚舟“嗯”了一声,没再多说,穿着丝质睡袍径直走向衣帽间。不久后,他已换上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方才的慵懒荡然无存,又变回那个气场凛冽的掌权者,迈开长腿往书房走去。

房间里,秋安其实早就醒了。余砚舟早晨那点若有似无的撩拨,指尖划过肌肤的触感,还有他贴在耳边的低笑,都让她浑身发软,却只能闭着眼装睡,连呼吸都刻意放轻,直到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才敢缓缓睁开眼。

她撑着酸软的身体坐起来,低头揉了揉腰侧,那里还残留着淡淡的红痕。

走到楼下餐厅时,章姨已经摆好了早餐,秋安拿起勺子慢慢喝着粥,眼角的余光瞥见章姨站在一旁,手在围裙上反复摩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等她吃完最后一口粥,才抬眸看向章姨,笑着问:“怎么了章姨?有话想跟我说?”

章姨这才像是下定了决心,压低声音说:“砚舟少爷早晨没吃早餐就进了书房,刚刚我看到景云端了杯咖啡上去。你说这大早上的,不吃点东西怎么行?空腹喝咖啡多伤胃啊。”

她说着,眼睛却直勾勾地看向秋安,意有所指。

秋安心里明镜似的,章姨这是在给余砚舟创造机会呢。

她放下勺子,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对着章姨笑了笑:“章姨,那你把早餐再热一下吧,我等会儿端上去给他。”

看着章姨乐颠颠地转身进了厨房,秋安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她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心里一阵泛起焦灼,那天的短信不知道他看到没有。

“秋小姐,早餐热好啦。”章姨端着一个精致的食盒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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