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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支任务:哥被抹布(3 / 4)

无可忍,小腿抽筋、脚趾都蜷缩起来,抵住前端的手指忽然松了,他射了出来,射到一半忽然整个人都僵住,只觉得胸口一片陌生的湿腻,他开始浑身不可抑制得屈辱地颤抖,有个人把他翻过来一看,大家都笑了。

你这不是会流奶么?

他的痛苦比春天更繁盛。

他在这场高潮里不住地抖,崩溃似的抖,一边抖一边看到自己的胸口仍然簌簌有乳汁往外流。他闭上眼不想再看,又被人重新插进后穴操了起来。胸前的乳还在流。

流啊流,你的胸前是那流着奶与蜜之乡,是梦中的迦南地,信众的希冀处。人们疯涌而至,献上他们灼热的手、咸湿的舌、繁衍不息的念头,他们用欲望朝拜你,像乞求新年的春耕、久旱的初雨,望你许予来年丰饶与繁荣。

房间里全是笑声,呻吟和允诺没有去处。笑完他们又想到新的戏码,于是给他插上一前一后两根震动不止的按摩棒,把他被操软了的身子从床上拉起来,再在厕所和衣柜中间拉上一根麻绳,说,你走。

他不明白这是什么要求就被掰开腿放在了地上。他站得有些困难,但是还是站住了。一根麻绳自他腿间拉了起来,拉到触及他的阴唇时他开始不安,拉到嵌进他的阴唇和后穴口时他开始想躲,一动,麻绳又抬高一指节的高度。他被迫踮起脚,可是他的手被缚在胸前,没法掌握平衡,麻绳向上又勒了一度。捏着绳的人露出笑容,别站着不动呀,你走。往前走。

他只好硬着头皮、踮着脚小步往前走,像只穷途末路的鹿,一不小心就要失去平衡,于是麻绳又往里勒了一度。他的逼里开始渗水,后穴里残余的精液黏腻湿滑,他走过的麻绳上是一层亮莹莹的白液,像蜗牛。

进屋观看的人越来越多,有人高声拍手,许诺他走到头时会有小礼物,啊,礼物,当然这麻绳的尽头会安置一个礼物。但是,放心,这条路他走不到头——走不到头他就会在某一次汹涌而来的高潮里软着腿被卡在绳子上面,按摩棒吞得更深,一挣,浑身都在又一轮的高潮里发抖。他们有时掐断他的高潮,有时候就任由他在这高潮里变成动物,翻来覆去,眼泪是渴求,痛苦是接受,然后他摸不清其中的规律就又会被揪着头发或者乳尖扶正。

走啊,你走。你为什么不继续走?

他不得不说我走不动了,求你,我真的走不动了——啊,仇峥不愿意说。那太好了,多么好看的一张脸,被几根阴茎在上面一抽,不用春药自有一番媚态,最后被抬高的麻绳彻底卡得摔跌在地,整个逼穴都在绳子的结扣上向外翻开,体内的两根按摩棒一齐随着体内的精液和尿泄了出来。

他被踹在地上的一潭泥泞里,再也爬不起来,但是没事,不过是一次小小的失败,再架着他抬起来放到绳子上就是。他再高潮,他们再扶。你走。他拍着他的脸颊催促,走啊。你为什么连含住也做不到呢?逼被操得这么松,刚高潮完又要高潮,你说,你是不是个荡妇?

哥不懂,别人就是想看他哭,可是他为什么还是不哭呢?还是他早就打定主意,哭与不哭阴茎都是要操进来的,眼泪和哀求都不过是一些宣誓服从的副产物。可是作为一个玩物,他本身就是一种副产物。

最后被一前一后架着操时,他身体上的所有穴口都被灌满、又泄出,被改造后喷涌而出的乳汁也和下体的精液一齐溅射出来。我还从没见过仇峥那样狼狈的表情,他的眉头皱得像是要折断了,眼神空洞,嘴唇咬出了血,脖颈向后仰去,就像要被当场折断在这次的高潮里,明明曾是个男人,现在却更像是一个器物。已经没有人在意他哭与不哭,求与不求,他们只是享受那种把一个近似同类的雄性操到崩溃的瞬间,在他面前一遍遍地耳提面命,他长着男人的阴茎却被身下安上那个逼,是个怪物。他们享受教他认命,享受他流着的生理性眼泪和脸上乱七八糟的液体混成一片模糊,像兽一样雌伏。

而这个过程将在今晚循环往复。

哥。我咀嚼着这个字眼,目光又投向那个淫乱的房间里面。床是空的,他们把他放在地上操,月光如水,映着每位客人的阴茎,却又让人看不清他们阴影之下的面目。

仇峥自始至终没有一声哀求。

可我只是同屋里的每一个人一样的普通男人。我不在乎他的痛苦,只是想听他的哀求。

树影摇曳,星空暗淡,海沙侵蚀着沙滩,该是涨潮了。明月芦花,舟人夜语,夜晚聚形于你被截断的生命。

仇峥看起来已经昏过去了,当我把我的阴茎也插进去时,他甚至没有什么反应。

「1997,我有一个技术性问题——我现在操他不会得病吧?」

「我可以向您保证,不会。」

「你怎么就能保证?」

「因为这件事情曾经发生时,您并没有得病。」

「所以这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吗?这个晚上,这个世界。」

「是的。」

「可是你告诉我这是一个新世界的。」我麻木地抓着头发。

「显然,您在主线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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