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曾尧长叹:“果然你对大理寺的悬案记得更清楚些。”
陶周风唏嘘:“是我一时不曾想到你竟与此事有关。那么,曾与你订亲的女子……难道……”
曾尧缓缓道:“她那时亦不幸离世,后来改姓曲的那个会烧瓷的孩子,就是她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