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如此,自己才能成为武当山的掌门,到时候什么秘术还不都是一句话的事?
但是,青州不能继续待了,至少现在不能,鬼知道朱允炆会不会朕的死掉,现在是生病,如果不死呢?
到时候自己一样少不了挨一刀。
“王爷,贫道最近翻看典籍,查阅到泰山中有灵石孕育,若可以采来炼为丹药,定能增加气运,以助王爷千秋大业。”
丹阳子诚恳地说道。
朱榑满意至极,兴奋地说道:“既如此,那就烦请道长走一遭吧,不过眼下南面随时可能会有大事发生,道长前去必要速去速回。”
丹阳子连忙称是。
只要离开青州城,日后来不来,那就要看你能不能成功,成功了,自然跑来,不成功,谁陪你一起下地狱。
朱榑没有欺骗丹阳子,真的放他离开了,只不过,安排了四个护卫,美其名曰随从。
丹阳子无奈,只好带两个弟子与四个随从前往泰山。
京师。
这一日应是早朝,宫中也没传出取消早朝的消息,可百官到来之后,左右都等不到皇上。
解缙也有些疑惑,朱允炆很是自律,素日里从未迟来,即使是迟来,也会提前安排内侍说一声,可今日,即没有通报,人也没来,这是怎么回事?
郁新与黄子澄在揣测中,百官也交头接耳。
皇上大人不来,但大家也不能提前旷工啊,万一皇上来了,你走了,那局面怎么收拾?
眼看着日上三竿,都要吃午饭了,内侍才扯着嗓子喊道:“皇上驾到。”
众人才顿时打起精神,远见朱允炆进入朝堂,才下跪行礼。
朱允炆坐下之后,嗓子有些沙哑地对百官说道:“朕今日偶感风寒,原想用过药之后来上朝,可不料困顿来袭,小睡了会,倒是让众爱卿久候了。”
百官自然不敢计较,一顿问安之声。
朱允炆笑着摆了摆手,道:“太医说是最近暑气太甚,加之朕休息不好,才有所不适。今日朕上朝,便不听你们奏报,且说几件事吧。”
“其一,山西移民接应务必做好,工部与地方需配合行事,绝不可让百姓受苦。若地方上暂无房屋居所,则征调富户居所,给以钱粮补贴,若不服从,则可报请知府或布政使,强行征调,同时报备朝廷。”
“其二,会通河疏浚所需钱粮,必须给到位,户部做好审计,都察院做好监察,不可短缺一月数目。这其三,事关诸位爱卿切身之利益……”
驻军才能显示主权
事关百官切身利益?
解缙、郁新等人不由有些紧张,其他官员更是不安。
上次切身利益的时候,可是切掉了不少财产,原本的免税田上了税,抢来的地也给退回去了,这次又要切身,不知道皇上大人准备切哪一块。
朱允炆没有绕弯子,也没有让众人不安多久,直接说道:“朕知晓,你们之中有不少人去找了船商,打造海船,想要去南洋采得番香番货,解缙,你老家在江西造了多少船啊……”
“呃……”
解缙没想到自己被点了名,惶恐不安地走了出来,请罪道:“臣这就写封书信,将船只劈了当柴烧。”
掌握着朝廷第一手情报的解缙,自然知晓怎么用。
朝廷第一次下南洋时,解缙就已经察觉到了苗头,安排家中老仆带长子解祯亮回到了江西吉安,征调民间船匠打造海船。
其他官员也不是傻子,眼看有利可寻,自然纷纷下手。
这也是徽商胡文义、周大匠能够在短时间内崛起的一大原因,可这些商人中多是河船,少量海船还都是小船,说句不客气的话,能载个三千斤货都算好的了,当然,身上的肉也得算进去。
但官员没有其他路子,这两年朝廷十分重视造船,征调了太多匠人进入船坞,民间能制造大船的技术不够,匠人不足,船坞也跟不上,能有几个差不多的小船,已经算不错了。
即使如此,也难挡众人发财的欲望,买船的买船,造船的造船,只要等朝廷解禁大海,就可以一蜂窝出航,只要到了南洋带货回来,多少成本收不回来?
听说上次去南洋商人,已经赚翻了,那个沈一元的财富,怕是超出了五百万银两,名副其实的巨商。
解缙虽然不想成为商人,但很想要钱,所以才有了造船之事。
朱允炆看着请罪的解缙,道:“造都造了,烧了是不是太可惜了?郁新,你家最近也买了八条海船吧,总用海船在河里捞鱼,是不是不太合适……”
郁新老脸一红,连忙请罪。
朱允炆接连点了几个人名字,凭借着安全局的情报,这些官员的动静自然是一清二楚。
“朕就不一一点名了,朝廷要解禁大海,你们想要捞一笔,朕没意见,但有些官员借此与商人勾结在一起,许以好处,甚至还有人打起了宫廷贡品的主意,说什么只要能带来番货,日后谁家的货物就可以成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