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惘。

在地狱天使的时候，她听到九月出事了，就不顾一切地来救他，但是他安全了，她又想着离开，她都不知道自己这种矛盾的心理到底是什么原因。

“凤凰，刚刚离开地狱天使回到华夏的时候，我也跟社会格格不入。晚上睡觉不敢换衣服，枪常常放在枕头下面，吃饭喜欢一个人找个角落坐，每个旁边的人都小心提防。不会跟人打交道，不擅长说话，特别是人多的时候，有种恐怕感，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好像自己根本就不属于这个圈子一样。”陈龙细细地讲着。

叶天羽一愣，眼神中一片奇异，陈龙的话，说出了她的心底了。

就像刚才在屋里呆着，比让她杀十个几目标更让她压力大，恨不得早早遁走。可是她不是来找九月吗，这样走了又不甘心，所以她一直忍着坐着没说话。

“但是，两年之后，我变了，有了自己的朋友，可以随便融入一个圈子，跟自己喜欢或者不喜欢的人打交道，还能找不同的工作享受乐趣。凤凰，我能做到，你同样能做到，来吧，别封闭自己，融入社会。杀手，不能做一辈子，冷漠是最糟糕的人生态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