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栀言闭上眼睛,“不用,你让我安静躺会,一会接着练。”
累归累,该练还得练。
快九点钟的时候,两个人又回了趟十九层,收了个尾,拿好东西,回了公寓。
进了屋子,换了外面的羽绒服,顾栀言就趴在沙发上,“宋景琛,我觉得我现在哪哪哪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