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做什么,都是一点也瞒不过的,就算两个人进去了,但凡只要还有声音,不论里边一对久旷的有情人在“做”什么,端娴淑丽的美妇尊主也一样心知肚明。
那为何她还如此平静,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白发苍苍的林憾平一脸不解之色。
“他不会这样轻易屈服的。”望着窗台的方向,邹缁清喃喃低语,铅华销尽的远岫黛眉里似若有所思。
“尊主”
“林右使。”邹缁清没有转身,可话里却蕴着罕见的凝肃。
“你没有和他对面打过交道,永远不会知道这个人的心,究竟有多深。”
“我邹缁清阅人无数,唯一看不透的。”
“就是这个小小的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