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带,连“抓”恐怕都很难。他身边本来不缺高手,但是龙五被派办事去了,如今不在江宁;对他绝对言听计从的好娘子又被掳失踪;火帅姐姐嘛那天就表示完全不相信南宫大家的挚友紫妍姑娘会是空幻的同伙,想说服火帅姐姐帮他抓人,绝对比登天还难;光凭韩琦和飞羽的两个人,想在人家的地盘里抓人,恐怕
机会仅仅只有一次,一次没有成以后再不可能有机会逮住这个狡猾的女人,没有万无一失的准备,他不敢贸然出手,惟恐再错过现在仅余的这条线索。
拖着熬了整整一宿的疲乏身子,他回到了台城苑,打算好好睡一觉,起来了再另想办法。呀拉个呸的,不就一女人么,这世上还有四哥搞不定的女人!
他刚进院子,还就真真撞上了一个搞不定的。
四哥陪小公主疯了一天,然后又熬了整个通宵,熬得有些儿精神萎靡,头晕眼花,走进院子的时候也怎么看路,雄沉的虎步却不减威势,惊得在院中悠闲往来的鸽子纷纷展翅飞起,扰碎了清晨的宁静。
做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他现在只想上床,不是上床睡姑娘,是睡觉!
这几日来他为了包顺心的事日夜奔走,到头来却是悲惨的竹篮打水一场空,毁了一个苦读学子的家,还被空幻算计差些儿丢了命,连带原本计划好的逼降李元昊也亏一篑,还有和神仙姐姐重逢却“被”恩断义绝的打击唉,如果不是神仙姐姐安然无恙多少给了他一点欣慰,恐怕为了国家、为了人民而不辞辛劳的四哥,连回台城苑都撑不到就已经倒在路边了。
反正四哥精神状态严重不好,昏昏沉沉地往里走,到了内院一把拉开门,里边乍地香风盈面,里边一个正要推门而出的娇软身子扑了个空,一头栽到他怀里。
哇——这才真的叫温香软玉、腻酯酥滑!随着娇媚的一声轻唤,满满的两团粉肉挤在胸前,柔腻的触感仿佛是灌满乳酪的滑弹蜜瓜,迷糊的四哥一下子来了精神,一把搂住人家小腰抱紧了先,再定神一看,呀,抱的可不就是花妖女!
四哥这不来了精神么,来了精神马上放手,娘娘的,他吃花妖女亏还少了,在蹁跹阁、在花魁大赛,那是一次又一次啊,虽然也是有仇肉偿全讨回来了,不过眼下这当儿谁还有空吃了亏再去讨,外边的事情都弄不完呢!
刚被女人算计过的四哥不会再傻乎乎的找亏吃了,一把推开花妖女,心虚地瞥了瞥周围,大概是还很早,姑娘们丫头们都还没起床,院子里除了几个知趣的抬头看天的站岗禁军,啥人也没有,这才吁了口气。
花想容娇媚的横他一眼,捂着撞酸的鼻尖娇嗔道:“大人~~~你这是怎么啦,走路怎这般急,卑职要是破了相,非赖上大人一辈子不可~~~”
“我回来睡觉。”四哥真的没心情和她废话,沉着脸要走。
花想容仿佛吃定了他,故意挺着卓挺的挡在前头,咯咯笑着问:“睡觉?大人昨晚去哪了,莫非又是到花街柳巷”
“我在衙门做事。”
“衙门?不会吧,大人脚上有泥,一定还去了什么烟花柳巷。”花想容杏眼斜乜,狐疑的样儿明媚可人。
“烟花柳巷?”本来就很不爽的四哥一听之下更要气炸了“你是骂我脑子有病还是吃饱了撑得?跑到江宁来放着秦淮河不游,去逛花街柳巷”他眼睛冒火了要,这是侮辱他的人格,侮辱他的眼界啊,呀呀个呸的,老子这几天注定要吃女人亏,要被女人气死么!
“可大人要是去花船过夜,脚上沾不着恁多泥的啊,咯咯咯咯——”花想容明见他脸色不豫,还要揪着话题不放,调笑戏谑,笑起来的时候身子微低,红滟滟的裙裳襟口露出雪腻酥白的滚圆奶脯,面团捏挤似的诱人乳沟里透着幽甜的玫瑰芬芳,仿佛浓浓的浸花奶蜜,在四哥鼻端萦绕。
卧了个操,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四哥小腹下头,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忽然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花想容娇艳欲滴的脸,邪邪的笑容冒了出来。
“哟大人这是怎么啦,是念起奴家的好了,想奴家伺候大人么?”花想容抿唇一笑,举手回眸撩人依旧,水汪汪的杏眼里地却依稀多了几分惶若少女的羞怯。
“还是”柔腻的软语莺音急转直下,迸出某种刺人的锋芒。
“还是被假冒苏沫雪的那个那个小妮子摆了一刀,心里不忿,偏却又没地儿出气,想把火泄在奴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