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孽,犹可赎,自作孽,不可活。
黄衫美女全凭庞太师一面之词和自己过往的经验贸贸然为庞昱诊治,种下了此时惨遭凌辱的恶因,由此而来的后果当然只有自己承受!
基于被人暗害在线,正直的四哥已经忍不到回床边“办事”了,直接把黄衫美女放在置衣的小几上,粗暴地拉开她挡在胸前的小手,血红的双眼紧紧盯着她,隔着黄衫攫住她盈盈一握的双峰用力揉捏,掐得在指缝间恣意变形。
“你放开放开啊畜牲,不要——不要——”黄衫美女
这能怪谁,怪谁?不是四哥禽兽,是黄衫美女自己造的孽,本来若是她早点注意到,及时改变施针方法,或许还能阻止欲火的蒸腾,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在庞昱的疯狂施暴下,她像头垂死的小鹿般呦呦哀鸣,一双修长的美腿被压得跨开屈起,再也无法合拢紧并。
庞昱嘴唇俯凑过来,带着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黄衫美女吓得尖叫,拼命推挡,却见庞昱双眼似将喷出火来,眼眶虽有些窝陷,眼瞳却绽放着慑人的光,吓得浑身一阵颤栗,连直视他的面孔也不敢,害怕的偏过头去。
灼热的呼吸喷她在脸上,滚烫滚烫,烫的她连心儿也酥软起来,反抗越来越轻、越来越微弱,月光下只见她美眸紧闭,雪靥酡红,说不出的姣美可人,把庞昱仗着灵台最后一丝清明、咬牙努力压制着的冲动彻底激发了出来,左手环着她柔软的腰身。右手捉住她一双白晰柔荑压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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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衫美女“噫”的一声惊叫,全身紧绷起来,被庞昱一把顶实了。动弹不得(和谐省略)唇缝里迸出一声酥颤颤地呻吟。
“撕拉——”她的黄衫被庞昱毫不留情的扯将开来,掏出她一只雪润润地(和谐省略)“啾”的一声,(和谐省略)黄衫美女抵受不住“啊!”的失声叫唤出来,这一叫便如江河决堤,再也无法收拾。
她这么个冷傲清绝的可人儿。叫起来的声音却像是受伤的小动物,喘息急促,欲仙欲死,偶尔迸出一两个尖短娇亢、啼哭似地娃娃音,夹着一段段呜咽似的哀鸣。闻之即叫人欲念大盛,忍不住恣意摧残。
她还想做醉后地挣扎。无奈双腕被庞昱拿住。狠狠压在床上。压得柳腰拱起。丰满地抵紧他胸膛。庞昱这时已经放开了她地蓓蕾。顺箸束起地结实乳肌一路啮咬往上。吻着她光洁白皙地腋窝。用舌头将沁出地汗珠舐入口中。
“别痒、啊啊啊啊啊啊痒!好好羞人”黄衫美女喘不止。混杂了气声地语调恍若呻吟。庞昱依然故我黄衫美女夹着双腿不住摩擦。身下裙裳已经湿濡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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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她娇喘几声。火热地念头倏地化成实体。点击一般地奔窜全身。她哆嗦嗦地一阵轻颤(和谐省略)庞昱翻起黄衫美女地裙裳。将刚刚湿透地薄绸裤褪至踝间。捉住她一只姣美巧致地脚踝穿出裤筒。大大分开;每一下都让她发出“噫”地一声惊促娇呼。黄衫美女无力抵抗。守着灵台仅余地最后一丝清明。咬牙叱道:“你大胆。那日强暴了安乐公主有太师爷帮你你还敢欺辱本太医”
庞昱早被黄衫美女地“春针”扎地欲火熏心。理智全无。才不理会她说什么。低头舔舐蜜吻。享受她肌肤上嗅之不尽地清幽芳泽。任凭黄衫美女由骂到嗔。再到娇喘细细、软语央求。一件件地把她衣服悉数剥光
“啊、啊啊啊不要要呜呜呜呜——”黄衫美女螓首乱摇。身子簌簌发抖。忽然昂起小巧地下颔。张嘴咬住了庞昱地肩膀。四哥吃痛。虎腰下意识地猛地一顶。黄衫美女粉颈一仰。撕裂般地剧痛从身下传来。张嘴想叫却发不出声。睁大地美眸里一片空茫。两行清泪滑落面颊
春梦了无痕,这话或者不错。
但是“春事”是一定有“痕”的。
四哥第二天醒来时,那张可以供他和六个姑娘大背同眠翻云覆雨的大床上,到处都是“痕”星星点点的几瓣落红,宛如绽放在床第枕席上的樱花,朵朵醒目,片片宛然,连都枕席间都夹着一根根激烈交媾中散落的青丝。
绝色尤物初落红,美貌佳人才破瓜,毋须回忆昨晚的缠绵交欢,光是那刺目、鲜艳的处女落红,便鲜明的印证了一个冰肌玉骨、婷婷玉立的清纯少女,一个雪肌玉肤、美如天仙的绝色丽人,一个冰清玉洁、温婉可人的娇羞处子已被她彻底占有了她圣洁的贞操,失去了宝贵的处子之身
望着床榻上自己的杰作,四哥没有一点兴奋或者是窃喜,一向意志坚韧的他,竟然败给了几只银针,扎着扎着就失去了自我,做出了此等禽兽不如的丑事
四哥的表情,出乎意料的凝重,他知道,他有觉悟——是男人,做了,就要负责任,总而言之一句话,黄衫美女他收定了!
这不是霸占,这是身为一个大男人对自己的行为应该负的责任!
“吹雪——”四哥喊一声,准备洗漱起床了,得先找老爹问问,黄衫美女倒底叫什么“做”过了都还不知道名字,这不是四哥的风格。可是喊了一声竟然没人应,喊了两声还是没人应,半天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