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人,征服她的身体,可以把她当成他的爱奴、玩物,只顾床第贪欢,可是他却那么地关心她、保护她,劳神劳心帮她遮掩
他。不是在贪恋她的美色,是真的爱着她哩!
看着庞昱在众宾客间往来穿梭,寒暄客套之余仍不忘极力推介七秀坊地歌舞,再想到当日庞昱挺身而出、引走杨家军时那英飒磊落、义无反顾的利落身影,邹熙芸心底一阵甜丝丝的,双颊酡红,恍若微醺,众宾客只道她不胜酒力,并未想到庞昱那去,倒是醉后美人更添的三分娇艳引得他们个个看直了眼。
这种场合。花想容更是游刃有余,花蝴蝶一般往来穿梭于众宾客之间,口角生风,妙语如珠,迷得众人神魂颠倒之余,一丝不落地把邹熙芸的表情变化全看在眼中,红润丹唇牵出的妩媚笑容里透着几分藏不住的狡黠。
四哥正和赵玄皇聊着呢,这位年仅二十就位列亲王、真正的宗室第一公子,怕不是这个时代最有远见的人了。只不过是听庞昱简单介绍了一下大宋时代周刊涉及的内容,立刻就看到了其中蕴含地商机。强烈表现出了入股的愿望。虽然庞昱很同情这位本来可以做自己最大对手、现在却连竞争资格都没有了滴未来大舅子,也知道如果有赵玄皇一份,王爷党以后绝对不敢来搞事,但是还是婉言拒绝了他,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一天没成“真”大舅子一天就甭想分好处。
赵玄皇不愧是赵玄皇,京里多少高官贵胄名下的产业求着请他入股他都不屑一顾,偏是今天一个小小家丁都敢拒绝宸王爷。而他竟然也不动怒。还很大方地留下一句“需要帮忙,随时来找本王”弄得庞昱纳闷起来,心想呀呀地。南宫琴伊不是对老子动情了吧,送只纸鸢“暗示”不说。还叫亲哥哥故意对我示好,不然想他堂堂宸王,就是见了老子真身也不用这么客气的呀。
“天丁大人”娇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光听,不回头,庞昱也知道是花想容在唤她——睡过的姑娘,听过的,还能不记得她的软语莺音?
花想容含情脉脉望着他,秋水盈盈的美目透满娇媚,大厅内通明地灯火衬托起她的天香国色、冰肌玉骨,即使是这样大庭广众地场合,四哥也禁不住有点硬。
“容容姑娘有何指教?”四哥笑着问,故意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是,他是有嚣张的本钱,是可以不在乎京里所有贵戚公子的嫉妒,但他的嚣张绝不是傻子式的嚣张,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拿出来炫耀,他和花想容的暧昧关系,暂时还不想暴露在人前——尽管这可以让庞四的英名扶摇直上。
“哟,天丁大人叫得好生份呀,难道你忘了咯咯咯咯咯——”花想容嗔怨地睇他一眼,旋又掩嘴巧笑,紧抿起地两瓣嘴唇鲜红如同抹了最上品的胭脂。
“在下可也想和容容姑娘不生份,可惜未有机会一亲香泽啊。”庞昱不无遗憾地叹息道,眼神却故意在花想容丰满腴润的酥胸前狠狠一剜。之所以绝口不提花魁大赛时在凤临阁顶“做过”地事情,是因为四哥有四哥的打算——既然赵允弼肯为蹁跹阁出任花魁,那么就说明他也迷上了花妖女绝世妖娆,和丫争风吃醋没多大意思,而要是征服了花想容,让她为四哥做一个绝好地探子,哼哼,凭花妖女的媚功,小手都不给碰一碰,照样可以让赵允弼乖乖把他的一切诡计阴谋都吐出来。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到时候铲平王爷党还不是轻而易举。
当然,这样做的前提是要先用魅力把花想容征服,彻底的征服!——
征服她,让她心甘情愿的为四哥做一切!
庞昱正想着怎么和花想容约个时间,然后尝试先用下面那啥的“劲力”和持久玩一下征服,忽听“哎呀”一声娇呼,花想容手里的“葡萄醉”不小心洒了,殷红的酒液淌流下来,弄脏了短襦。
美人儿的衣服见红了,这还了得!
四哥身为主人,当然要第一个挺身而出。
“容容姑娘,我领你去后堂换身衣服吧,”他表现的非常绅士,非常正派,完美的表现了主人的热情好客,宾客们当然不会怀疑他的真实动机。
四哥是个正直的淫,直到他和花想容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之前,他一直非常君子、非常绅士的在前边领路,等到一转弯上了楼,没人再看得见了,四哥唯恐花想容脚滑了摔跤,主动伸手搂住了她柔若无骨的柳腰。
很明显的,这对花想容帮助很大,因为她的身体立刻软绵绵的依进了四哥怀里,俏脸红晕霞生,连呼吸都带着滚烫的喘颤,任由任意把自己拉进房中。
“公子别,下边还有人呢”
花想容的娇喘甜的腻,与其说是抗拒倒不如说是点燃了四哥的欲火,他从后边一把抱住了她,大手不客气的探到胸前,按上了她那对裂衣欲出的。
“怕什么,又没谁会上来。”
庞昱吃吃的笑着,伸指挑开了她的衣襟。花想容的一对双峰,真的可用雄伟形容,无论被束胸或是亵衣怎样如何挤压、贴紧,仍是溢出两团雪面般的喷香美肉,束胸刚被扯下,整对丰润乳瓜便弹蹦出来,跌宕跳动,宛若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