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融在一起了。”
这一事实出乎大多数人的意料。贝雪不自觉看了一眼一直默默的凌云,凌云眉梢俏皮的挑了挑,嘴角浮出得意的笑。
贝雪也笑了,她早料到太后会让他们滴血认亲。也知道只要在水中加了白矾,任何人的血都会相融。所以事先与凌云商量好了对策,买通了太后身边的姑姑。于是那验血的水里便被悄悄加了白矾。
这时,有人进来禀报,说威武王有事求见。贝雪一惊,不知道此时他来此想干什么?
太后想了想道:“让他在后殿等哀家。”话音刚落,威武王却带着随从,走进殿来躬身施礼:“微臣给太后请安,祝太后福寿安康。”
太后有些不高兴,不过碍于他是皇叔,淡淡的道:“平身吧!威武王有何要事?”
“回太后,荆妻听说太后近来操劳食不甘味,便特地做了道养心安神,宽胸理气的‘文炖荷花雀’”威武王顿了一下:“荆妻做好本想亲自送来的,可是头痛病却又突然犯了,微臣就代她送来了。”
一听这话,太后神情稍缓“是月秀做的吗?”威武王点了点头。
月秀是太后在闺阁时的好姐妹,他们一个嫁给了皇帝,一个嫁给了王爷。多年来,关系一直不错。
“月秀有心了,等你出宫时带些燕窝人参回去。也让她好好保养身子。”
威武王拱手“多谢太后恩典。”
这时,久没说话的凌云满怀期待的开口求情:“母后,现在证明嫣儿的确是牧州刺使的女儿,是不是可以将她放了?”
太后深深望了贝雪一眼,不近人情的说:“即使她真是牧州刺使的女儿,但她在烟花之地待过,做过春风楼的姑娘,这样的人没有资格侍奉君王?”
凌云的期待被太后的话击的粉碎,脸色也越发的难看起来“母后,那都是百姓们的谣传,况且没凭没据的怎么可以这么就给嫣儿定罪了呢?”
“谁说没凭没据?”太后冲贞妃沉声道:“将证人带上来!”
还有证人?贝雪凌云十分意外。稍侯,有两个宫人带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走上殿来。见雪一见认得,他是春风楼里跑堂的,只是叫什么她记不清了。
男子从没见过这样的大场面,低着头,紧走两步,战战兢兢的给太后和皇上施礼。太后平静问:“你叫什么名字?在春风楼里是做什么的?”
“回太后的话,小的名叫根生,在春风楼里是做跑堂的。”
太后淡淡的问:“那名振京城的蝴蝶姑娘是你们春风楼的吧?”
“是的。”
“若现在看到她,你会认出她吗?”
根生点点头“会的。”
“那你看看她是谁?”太后伸手一指贝雪。
贝雪心头一跳,真想自己会七十二变,不让其看出自己来,但那怎么可能?根生只看了她一眼便已惊的大叫“啊!太后,她就是蝴蝶姑娘。”
凌云大声怒喝:“你敢肯定么?若认错了,小心你的脑袋!”
根生吓的一缩脖,额头上的汗已落了下来。他用袖子擦了擦汗,慌张的结巴道:“这个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可得想好了再说话!”凌云带着威胁的语气。
太后不满的看了凌云一眼,对根生道:“别着急,你要实话实说,不许有半句隐瞒。”
皇上的态度让根生很是害怕,太后又让他说实话,根生一时慌的不知所措。
威武王这时走到他身边,将他从地上拖起,拉到贝雪面前:“你仔细看清楚,她到底是谁?如果觉得她是蝴蝶姑娘,你要有确凿的证据,这样才有说服力,千万要想清楚哦!”根生脸色苍白,望着贝雪的脸,回想着她当日演出时的情景,忽然想起她右锁骨处有蝴蝶兰的纹身,于是眼前一亮,脸上lou出兴奋之色,肯定的叫道:“她身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