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也要难受好一阵子,出不少洋相。
不过,若水很无语的看了看强行把酒塞给自己的哲离,又看了看花折、流苏这两个一脸挑衅瞧着自己的孩子,实在拉不下面子当着他们的面说不喝,只好端起酒碗,将那一大碗酒统统倒进了肚子里。
好在这是个游戏,虽然喝多也吐,吐完了也醉,不过若水毕竟是拥有法力的散仙,怕他个鸟啊?总不能被个孩子吓住了,不就是一碗酒么,还能比苗疆的蛊毒还厉害?就算是蛊毒,若水也有信心能用法力将其逼出来。
果然有法力的人比起普通人来还是大不一样,就算喝酒也是如此,这一大海碗烈酒下肚,虽然腹中翻江倒海,比被人打伤了还难受,但若水面上却是形容不改,一边运起法力将酒力镇压下去,一边还能保持住正常,微笑着如两个孩子一般把碗一翻,将碗底露了出来,看那样子,简直就像是把烈酒当水喝的积年老酒鬼一般。
偏偏草原人素来重视武勇,这能喝酒便被他们视为武勇的象征之一,那花折孩子心性,本来对若水印象十分不好,觉得他白发碧眼,个头不高,衣服奇特,怪模怪样的不似个好汉子,和纵横草原的父亲根本没法比,但不知怎得,父亲和家人对他却都那么恭敬热情,故而才会对若水横挑鼻子竖挑眼。但此刻这一大海碗酒一喝,却叫这小小孩童服了气,据他天真的思维想来,整个家族能一口气喝下这么多酒而面不改色的也就只有父亲哲离了,眼前这白衣怪人既然也能一口气喝完而毫不在乎,可见酒量极大,自然是个和父亲不相上下的好汉子,就对他尊敬一点,也是应当的,于是终于开口说道:“若水叔叔海量,果然是条好汉子!先前花折和妹妹好生无礼,还请叔叔不要见怪。”说罢,拉着妹妹又对若水行了个抚胸的大礼。
哲离见状喜得哈哈大笑,若水没想到这一碗酒喝下去,居然喝出这么一个附加效果来,心中也是一乐,暗道这酒量大就是好汉子,那天下第一勇士岂不就是天字第一号的酒囊饭袋?
不过能通过喝酒把两个小娃娃收伏,也算是一大便宜,若水当下便伸手摸了摸两个娃娃的脑袋笑道:“呵呵呵呵,叔叔怎么会生草原上的小马驹和落马河畔小珍珠的气?疼爱你们还来不及呢!”
花折和流苏毕竟是小孩子,好奇心重,这一下解开了心结,若水待他们又是极为友善,于是立刻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对若水热情的不得了,粘在他左右不肯离开,不住的问东问西,缠着若水说些大草原之外的风物。可怜若水刚刚应付完那些草原汉子的拼酒,这下又被两个娃娃闹住,甩都甩不开,无奈之下,只好将自己游历九州遇到的一些稀罕事儿捡了几件说出来,果然听得两小如痴如醉,人虽然还在毡包里,心却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往中原九州去了。
哲离原本站在一旁含笑听儿女与若水说话,此刻听得入巷,不由也来了兴趣,刚好若水说到兴浓处,谈起他当初与无非如此扬帆出海、剑斩无穷妖物,力战战斗精英诸多高手、擒杀妖妇,协助前辈真仙镇压地心劫火的事迹来,便忍不住从旁插嘴道:“若水兄弟,你说的那飞剑,可就是刚才托着你飞来的那道星光么?果然厉害,哥哥我的赤云卷地乃是流云驹中的异种,能日行两千里,若水兄弟那道星光居然毫不费力便能跟上,又可破空杀人,剑斩妖魔,确实比什么宝马良驹都要神奇的多,若水兄弟当真不愧是修道之士,长生天使者,与我们草原上那些德高望重的萨满长者一般厉害,了不起,了不起啊!”
若水不无得意的炫耀道:“哲离大哥不知,这一口剑乃是小弟我得了古剑仙法门,凝练星光炼成,御剑飞空又算得了什么,其本身的威力更是无穷,便是什么厉害的凶兽猛禽,乃至鬼魅妖怪,遇上了也能一剑斩之。而且除剑之外,尚有许多厉害法宝,无边道法,要不然,小弟如何能一个人周游天下,深入这大草原之上?”
若水这边夸赞自家飞剑,自称法宝厉害、法力无边,哲离和花折听了都是一脸的羡慕,而那小女孩流苏一双大眼睛中乌溜溜的眼珠一转,却是想起一桩事来,于是悄悄在哥哥耳边说了几句话,那花折眼睛也是一亮,小心思在肚子里转悠几下,觉得妹妹说的果然有理,当下便开口说道:“若水叔叔飞剑如此厉害,不知道能不能除掉落马河中的那只怪物呢?”
哲离闻言顿时一皱眉,就要呵斥花折,若水却是来了兴趣,当下便拦住哲离,和颜悦色的问花折道:“什么落马河中的怪物?”
花折人虽小,却甚是聪慧,一时间福至心灵,当下不顾父亲目光中的阻拦之意,便将困扰他们哲离家族的一件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哲离这一家三十多口人乃是云卷部的临散牧民,本来是在落马河上游一带放牧,彼处河清土肥,背依高山,水草丰茂不说,尚有一处既隐秘又美丽的小山谷可供居住,宛如一小片世外桃源一般,哲离一家人居于山谷之中,日升而出,日落而归,每天都将牲畜赶到落马河边放牧,夜晚时分便在谷中饮酒欢歌,日子过得是既逍遥又自在。
却不想美好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原本好端端的一块放牧的宝地,却是突然祸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