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着呢。”就在海棠站起之时,玫瑰〔温婉君〕早已身形一闪,到了海棠背后,双手疾发,连点了她三处大穴,然后在她肩上轻轻一按,喝道:“坐下。”海棠身不由己,颓然坐到椅上。
太上朝凌君毅微微额首,笑道:“原来你果然早已知道是她了。””大意中计“”大意中计凌君毅肃容道:“太上圣明,想必早就知道,属下是去搜查接属下房间之时,发现窗户已启,而且房中还留着一些脂粉香气,和她身上脂粉极相近似。只是当时还未敢确定,方才看她脸上经过易容,才完全证实。”太上点头道:“不错,令师精擅易容。天下无出其右,她这点易容术,自然瞒不过你了。”芍药听得又惊又喜,白了凌君毅一眼,道“你怎不早说?”凌君毅笑道:“副帮主不是也看到了,在下也是刚才证实的么?”百花帮主轻轻叹息一声道:“她不是十四妹,十四妹只怕已经遇害了。”凌君毅已把那颗蜜色药丸,递给了玫瑰,说道:“有劳姑娘,只须把此九涂在掌心,在她脸颊上轻轻抹上一层,即可把易容药物洗去。”玫瑰接过药丸,点点头,欣然道:“属下省得。”依言把药丸在掌心抹了少许,然后涂到海棠脸颊之上。说也奇怪,经她玉掌轻轻一抹,海棠脸上顿告改观,那是一个二十四五岁女子,生得还算清秀,面型也有几分和海棠相似。她被玫瑰点了“哑门穴”除了眼睛还能眨动,无法开口说话。凌君毅目光一拾,朝玫瑰道:“姑娘解开她哑门穴道。”玫瑰举手在海棠后颈轻轻击了一掌,海棠“啊”了一声,口齿微微一动。
凌君毅喝道:“快再点她哑门。”玫瑰应声一指,又点了她“哑门穴”
凌君毅道:“姑娘再解开她哑门穴,但要拍得稍微重一此”玫瑰依言举手一掌,拍在她后颈之上。海棠又“啊”了一声,突然从口中吐出一颗绿豆大的蜡九。
凌君毅很快取到手上,笑道:“姑娘一句话都没说,在下岂能让你服毒死去?”海棠怒目瞪着他道:“都是你坏了我的事,我恨死你了。”凌君毅微笑道:“姑娘这该怪你自己,不该栽赃栽到我凌君毅头上来的。”海棠冷冷哼道:“你认为我会说么?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要想从我口里问出什么来,你是做梦。”芍药冷笑道:“好个贱婢,你已经落到咱们手里,还敢充硬?不让你吃些苦头,你大概还不知道厉害。”说着,大步走了过来。
海棠冷声道:“百花帮里的人,谁不知你心狠手辣,毫无人性,你敢把我怎样?”芍药气得粉脸通红,怒叱道:“你当我不敢杀你”长剑一闪,朝海棠后脑点至。
百花帮主叫道:“二妹”凌君毅出手更快,屈指轻弹“铮”的一声,一缕指风,凌空把芍药剑尖震开了几寸,说道:“副帮主莫要上了她的当,她出言激怒于你,是求速死。”太上坐在上首,微微一笑道:“二丫头,你就是性子急,为师若要杀她,在她“森罗令”出手之日寸她早就没命了,你当为师真的不知道?为师要是连她脚步声都听不出来,这太上就不能当了。老实说,为师就是要看看她有些什么花样。同时也好趁机试试凌君毅的胆识机智。这件事,让凌君毅去处理,像你这样沉不住气,凌君毅忙了半天,岂不是白费了?”芍药粉脸一红,低头道:“师傅教训的是。”凌君毅站起身,朝上拱手道:“太上把属下估得太高了,属下深感惶恐之至。”太上蔼然笑道:“事实如此,你已经破了案,如今这讯问口供之事,仍由你全权处理,但必须问出她的口供来。”凌君毅躬身道:“属下遵命。”海棠切齿道:“姓凌的,你识破了我身份,更可得到太上的赏识,你会爬得更高,一举成名,当上百花帮的驸马,满足了你的希望,但要我招供,可办不到。”凌君毅淡然一笑,缓缓走到海棠身边,说道:“姑娘听到了,太上责成在下使姑娘招供,在下希望姑娘识时务些。”海棠道:“你要对我用刑?”凌君毅道:“姑娘知道就好。”海棠恨恨地道:“你是少林高僧门下,对一个弱女子酷刑逼供,不怕有辱师门么?”凌君毅大笑道:“姑娘这就错了。家师反手如来,昔年反出少林,在下根本算不得少林弟子,有人说我正就正,说我邪亦无不可,师门两字,对在下毫无拘束,你不用拿话套我。”口气一顿,接道:“在下要告诉姑娘,你若肯实话实说,好好招供”海棠不待他说完,猛的拾起头来“呸”的—声,一口口水,朝凌君毅面上吐来。双方相距极近,但凌君毅仍然躲开了。
玫瑰看得大怒,挥手就是一记耳光,打在海棠脸颊之上,叱道:“你敢对总使者无礼?”海棠冷笑道:“打得好,看来你也看上姓凌的小子,哼,牡丹、芍药、玉兰,包括十二个侍者,个个都想把身子献给他,”这话听的牡丹、芍药、玉兰三人粉脸骤红!
玫瑰更是又羞又气,怒喝道:“你敢胡说。”挥手又是一记耳光,打了过去。凌君毅听她当着太上和牡丹、芍药等人,说出这般话来,自然更觉得脸上讪讪的,不好意思。朝海棠说道:“姑娘也是女儿之身,怎好说出污蔑之言,姑娘若是这般倔强,那就莫怪在下出手无情了。”海棠道:“你就把我杀了吧。”凌君毅微微一笑道:“姑娘不听在下好言相劝,在下就要你尝尝逆血例行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