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毅鼓的,凌君毅也真不负众望,就在掌声中,但听锵的一响,金铁交鸣!凌君毅、公孙相两人,打了不下二十来招,双方交击,还是第一次,鼓掌的人,刹那之间都停了下来。原来凌君毅在双剑乍接之际,忽然侧身一闪,左手已经搭上公孙相执剑右腕,掌声一停,剑光人影,也同时停止。凌君毅五指一松,放开公孙相右腕。公孙相一张清俊的脸上,隐见汗水,迅快地返剑入鞘,面有愧色,拱拱手道:“凌兄身怀绝艺,兄弟甘拜下风。”凌君毅同时收剑,含笑道:“公孙兄好说,说来惭傀,兄弟实在是险中取胜,侥幸得很。”这一场又是凌君毅胜了,刚才停下来的掌声,又纷纷鼓将起来。凌君毅连胜五场,艺压群雄,全场之人无不感到震惊。
副帮主芍药睁大一双妙目,一瞬不瞬地盯在凌君毅的身上,芳心洋溢着喜悦,握剑右手,自然也放了下来,直到掌声停歇,才娇声宣布道:“第五场,仍由凌君毅获胜。现在继续接受挑战,还有哪一位护法出来挑战的?”八位新任护法连败三阵,大家都已看出凌君毅艺出反手如来,武功高出自己等人甚多,出去挑战,也徒自落败。因此芍药话声一落,这回竞不见有人座声而出。芍药等了半晌,不觉目光朝站在左首阶前的其他六名护法掠来,再次问道:“你们还有谁要出来挑战?”六名护花依然没有人挺身而出。
芍药巴不得没有人出来挑战“总护花使者”的荣衔,就好落到她的新认的“大哥”头上了。但话可不得不问,这就目光一转,落到了衡山门下的张南强身上,说道:“张南强,你方才不是和公孙相一起出场的么?怎么轮到你的时候,反而不出来了?”张南强脸上一红,躬身道:“属下绝非凌公子的对手,还是藏拙的好。”芍药道:“这是公开竞技,胜固可喜,就是落败,也并不丢人,有什么好藏拙的?”张南强道:“属下有自知之明,这点微末之技,何敢再向凌公子挑战?”这个放弃了!
芍药目光再转,朝其他五人问道:“你们呢?有没有人出来挑战的?”使“乱披风剑法”的宋德生、使“寒丝掌”的秦得广、使判官笔的杜干麟、使吴钩剑的罗耕云四人都没有作声。使“血影指”的冉退春是替补丁峤之缺,升任护法的,前面四人都没有出去,他自然也不好出去挑战。这五个人,都没出声,等于也放弃了。
芍药眼看没人出来挑战,接着说道:“你们如果不再继续挑战,那就作放弃竞赛了。”阶前六名护法,依然没有作声。芍药转过身去,面向太上,恭敬的道:“启票太上,尚有六名护法,业已放弃竞赛。”太上颔首道:“那就宣布凌君毅获胜,当选本帮总护花使者。”芍药躬身应“是”转身向外,提高声音说道:“太上有令,总护花使者竞赛结果,由护法凌君毅当选。”阶下两旁同时响起热烈的掌声。花女们一开始就是拥护凌君毅的,此时听到凌君毅果然当选总护花使者,一时个个玉掌鼓得如痴如狂,历久不绝。
芍药喜孜孜地朝凌君毅抬抬手,娇声说道:“恭喜凌公子,你先请回座。”凌君毅拱手一礼,回到百花帮主下首落座。
百花帮主粲然一笑,低声道:“凌公子连胜五场,荣膺总护花使者之职,可喜可贺。”凌君毅慌忙欠身道:“今后还要帮主多多指教。”芍药又在阶上宣布道:“现在开始竞赛左右护法,有谁参加报名?”九指判官冷朝宗道:“属下。”三眼神蔡良也应声道:“属下。”芍药问道:“还有什么人参加竞赛左右护法的么?”八名护法都没有作声。
芍药又道:“好,那么有没有人出来挑战?”叶开先道:“属下等人,一致拥护冷、蔡二位,继续任左右护法。”芍药问道:“这是你们大家的意思?”站在后面的七名护法,同声应“是”
太上颔首道:“如此也好,那就仍着冷、蔡二人担任左右护法好了。”九指判官冷朝宗、三眼神蔡良同时躬身说道:“属下谨谢太上思典。”太上点头道:“你们好好干。”芍药站在阶上,高声说道:“授职典礼开始,总护花使者凌君毅、左护法冷朝宗、右护法蔡良接受太上颁发金牌。”她话声出口,凌君毅走上二步,面向阶上站定,冷朝宗、蔡良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后。太上和百花帮主同时站起,芍药迅快地回到太上右首站定。总管玉兰从一名使女手上,接过一个白玉托盘,双手捧着,走到太上面前。太上伸手从玉盘中取出一面八角形的金牌,那就是“总护花使者”的金牌了。金牌约有一寸见方,纯金制成,雕刻精细,正面中间是一个护花铃,四周围以一百朵花苞。反面是八个小篆:“百花帮总护花使者。”金牌下面,垂着两条小巧的大红流苏,金光灿烂,十分夺目。芍药一见太上取起金牌,立即叫道:“凌君毅登阶接受金牌。”凌君毅依言拾级而登,走到太上面前,躬身一礼。太上含笑还礼,亲手把总护法使者的金牌,替凌君毅佩到胸前,凌君毅再躬身一礼,阶前立时掌声雷动。太上等掌声稍歇,蔼然道:“凌君毅,从现在起,你是本帮总护花使者了。”凌君毅道:“这是太上的恩典。”他这是跟左右护法学来的。
太上道:“不,这是你自己争取来的荣誉,凭藉的是真才实学,没有一个人可以用权力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