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默良久。
他淡淡又点了根烟。
这一次,却没咬着。
“她少不经事。被我宠坏了。”
劳伦温淡道:“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南欢闻言。
她叽嘲笑。
少不经事,宠坏了。
所以,所有的一切,都该由她来背负?
凭什么。这与她有什么干系。
而他的女儿岑霜,就可以负责好好做小公主,永远无忧无虑幸福。
“劳伦先生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这为父之计,真是让我感动。”
南欢眼底闪烁,嗤笑道:“只可惜。我也不是吃素的。”
她临走前,深深看他一眼。
“这辈子,真希望能看到你入土为安。劳伦先生。”
南欢冷冷抽身离开。
包厢里昏暗,寂静。
一切静谧无声。
良久,只听得一声烟从薄唇吐出的气息声。
劳伦自嘲淡笑。
入土为安。
相信再有一个月,你就能得偿所愿了,欢儿。
只是在那之前,他还有事没做完。
……
南欢离开后。
她给陆尧打过去电话,“阿尧,以南氏集团的名义跟劳伦家族抗衡。务必压住。我不准战氏集团被他收购成功。”
陆尧道:“是,南总。不过,南总要做好心理准备。”
劳伦家族家大业大。
虽然南氏集团势力不容小觑,但劳伦家族毕竟是上百人的家业,如果上百个公司加起来一起筹码,那也会寡不敌众的。
南欢沉吟。
“尽力吧。”
“南总。”陆尧古怪道:“不过有个很奇怪的事。我们南氏没出手前,似乎有一股很强大的势力,在暗中帮战氏。”
南欢神色微变。
她道:“查到是谁了?”
陆尧摇头,“是个很厉害的暗网感应的,查不到任何痕迹。”
南欢秀眉微拧。
看来,是有人在暗中帮战家。
如果那个人和她一起,或许会有些胜负。
陆尧问道:“南总,劳伦为何对你纠缠不清?他是认出你的身份了吗?”
南欢道:“或许吧。”
她现在,也不确定了。
他变幻莫测,她猜不透他到底怎么想。
陆尧沉吟道:“如果真是这样,他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是他唯一的女儿,那个岑霜,只不过是茉尔蒂跟别的男人生的,现在还在骗劳伦。”
南欢打断,“别说了阿尧。这跟我无关。”
她早就断干净了。
正一通电话搭过来,南欢挂断陆尧,转接墨叔叔。
“墨叔叔,怎么了?”
墨深皱眉道:“欢儿,战氏怎么回事?需要我帮忙吗?”
南欢道:“不需要。我尚且能应付。对了墨叔叔,我母亲的遗物,我给您送过去,希望您帮我妥善保管。”
墨深一愣,“柔儿的遗物?”
南欢挂断,拿着宴会上被二房卖的挂坠,去了趟墨家。
进去后,她注意到沙发上,一抹女子的裙子。
她神色微变。
“女人?”
她正觉得有一丝眼熟,记忆里似乎有这么一件类似的裙子,她想细看。
墨深出现,看向她的视线。
他立马收起裙子。
南欢看向道:“墨叔叔,你我不必见外。母亲离世多年,您此生一直没有谈过除了母亲以外的女人,我可以答应的。”
墨深解释,“不是的,欢儿。你误会了。”
可是,墨深又欲言又止。
他现在,还不能解释。
南欢把玉坠递过去,微笑道:“墨叔叔,帮我保管好它。我先走了。”
墨深接过,“那我不多留你了。路上小心。”
南欢缓缓离开,她又格外看了一眼裙子。
她收回视线。
回战家的路上,她接到一通电话。
“战修聿,怎么了?”
男人唇角低磁淡勾,“欢欢,听说你找人查我了?”
南欢:“我什么时候……”
她忽而反应过来,微怔。
“你,你就是那股帮战家的势力?”
她神色微变。
战修聿唇角低磁,“过来我房里找我,我亲自跟你说。欢欢,嗯?”
谁告诉你我缺爱了?
南欢回到战家。
她推开卧房门,就被战修聿整个拉扯了进去。
她看向他,“那股势力,究竟怎么回事?”
男人俊脸微动,他唇角低笑。
他扯她入怀,把她抱在腿上,两人一起深陷沙发。
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