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献血不得鉴定血型?”
昨晚进他房的人
南欢秀脸微沉。
老头一定知道些什么。
她眯眼道:“鉴定血型怎么了?我为什么不能?你在害怕什么。”
南哨越急越乱,强行镇定下来。
“……没什么!就是怕那个劳伦有什么病,万一对你不好呢?”
“老头。”
南欢秀眸定定看着他。
她说道:“秦家法事,需要晚上去做么?”
南哨心里一惊。
难道是自己半夜偷跑出去给劳伦治病的事,欢儿发现了?
可不能啊!
“我这不就是跟秦家老太打麻将吗。欢儿啊,劳伦没事就好,省得到时候新闻乱造谣,说你做人家小三什么什么的……”
南哨脸色很沉,他们俩是父女,亲生父女。
外面的那些媒体,就知道乱造谣,要是知道事实……
南欢瞟了一眼。
她淡淡道:“我去休息了。”
她回到房里。
南哨见此,缓缓摇头。
劳伦早晚会起疑心。
到时候到了他们父女俩相认那天,该如何是好!
……叶柔啊,我就快瞒不住了,对不起你啊!
南哨深深闭眼,叹了口老气。
……
此刻,劳伦家族,别墅。
仆人福伯扶着先生,坐在了床上。
男人的房里,充斥着沉稳的清冽的味道,他倚在床头。
他嗓音温淡道:“福伯。烟给我。”
福伯不忍,“先生,您为了南欢小姐挡刀,身体都这样了……”
此刻,劳伦身上的外衣敞开,淡淡露出紧实的肌肉纹理。
他坐在床头,眸子墨黑。
福伯不敢忤逆,只能把烟递上。
男人眸子微眯,福伯点燃火光,照亮了眼眸。
蓝色的焰火,衬得劳伦脸庞越发俊朗。
他薄唇咬着烟,逸出淡淡的烟雾。
“洛洛,还没回来?”
“先生,大小姐出了点事。”
仆人福伯低声道:“大小姐回家途中,遭遇车祸。还好轻伤,只是大小姐身娇体贵擦破了,在外上药,一会就回来了。”
“车祸?”
男人眸子紧了紧,沉了几分,温淡道:“查到谁做的?”
福伯摇头,“先生,监控全坏了。那人逃之夭夭,查不到。”
劳伦俊脸矜贵淡淡。
“鉴定的结果,什么时候出。”
他齿间咬着烟蒂,青烟白雾缭绕,眸子迷离。
福伯轻声道:“先生,我已经按照您吩咐。在大小姐的梳子上取了一缕头发,结果出来需要几天的样子。”
福伯欲言又止。
虽然大小姐哪里都不像先生,可是上一次的鉴定两人是父女关系。
这一次,先生为何要多此一举,再做一次呢?
福伯不理解,但只能照做。
正说着,外头传来一阵娇滴滴哭泣声。
只见一抹人儿的身影跑了进来,脱鞋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爸爸,呜呜呜……”
苏洛红着眼,握紧男人的袖口,抬眼水汪汪道:“洛洛差点见不到爸爸了。洛洛好疼啊爸爸……”
床上正咬着烟的男人,眉头冷不防跳了跳。
他眸子深黑几分。
福伯赶紧拉过大小姐,“大小姐,您别压到先生了。先生刚出院。”
苏洛楚楚可怜,委屈巴巴,“爸爸,您心疼心疼女儿吧。这几天你在医院里,我晚上都睡不好,如果不是南欢姐姐,爸爸就不会……”
抬眼,对上男人深潭淡淡漆黑的眸子。
苏洛一个激灵。
男人掐灭了烟蒂。
他嗓音温淡道:“伤哪了。”
苏洛离得近了,闻到男人身上的烟草味,呛了好几口,哭唧唧靠过去,“这儿,疼……”
抬手,抚着自己的腰。
尤其露出那抹胎记,故意让劳伦看。
“刚好撞到洛洛小时候受伤的地方。那时候爸爸多疼洛洛啊,如今……您对我好冷淡,洛洛不知道哪里惹得爸爸不开心了。”
苏洛掐出眼泪,故意哭出声来,打感情牌。
仆人福伯觉得这样不妥,“大小姐,您……”
大小姐怎么露腰了,都跪到先生床上去了。
劳伦眸子淡淡,他启唇道:“上过药了?”
他视线停留一瞬,便移开。
苏洛委屈点点头,“上过了。爸爸,如果是我,你会为我挡刀吗?洛洛都有些嫉妒南欢姐姐了……”
苏洛咬牙,该死的贱人。
要不是这次没弄死她,也就不必担心假千金的身份被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