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抚了过来。
南欢心头悸动一瞬。
她耳尖微热,抬眼看向他,“你干什么?”
战修聿揽她入怀,他指腹勾挑她的裙角。
他嗓音压低,低磁道:“欢欢。不着急回去,在这做一会儿。嗯?”
男人抱着她在沙发上。
南欢:“……”
她咬牙,耳尖通红。
“战修聿!”
她扔抱枕砸他,“你别动不动嘴炮。”
他凭什么一副自然熟练的样子。
像是他们已经做过了一样。
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战修聿眉头微勾,他清磁低醇道:“不坐,那就站着?”
他指腹摩挲她白皙温软的手。
南欢:?
跟她玩文字游戏是吧!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他那个语气,他明明说的是做。
她起身,却被男人箍在怀里,他眸子一深,压下她就要亲。
两人正拉扯着。
忽而,一声震撼响起。
“你!”
“你们成何体统!”
战老太气得勃然大怒,“南欢,你给我从聿儿身上起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
沈玲更是气得七窍冒烟。
青天白日。
他们两个在沙发上干什么!
南欢听到声音,她扫了一眼过去。
她缓缓微笑,“做什么?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她偏要气死她们。
她抬腿,勾住男人有力紧实的腰身,抬手抚上。
“你怎么不继续亲了?”
南欢抬眼,湿漉漉的水眸看向男人俊朗的脸庞。
战修聿喉头滚动。
他眸子深刻低沉,“欢欢。”
他扫了眼西装裤,心里一紧。
这一幕,战老太气得发狂,“你这个贱丫头!”
沈玲赶紧拉住,“妈,廷东来了。”
战廷东闻声赶来。
一脸茫然看向沙发上。
“怎么了?”
战廷东看向母亲和夫人。
战老太斥责道:“怎么了?这贱丫头大白天就勾引聿儿!我撞见他们俩在沙发上,要不是我出现,早就……”
南欢淡笑。
她刚刚就该更过火一些。
战修聿眉头突突。
男人唇角低淡,眸子看向她娇笑的模样。
她倒是舒坦了。
他现在身上,挺不舒服。
战廷东闻言一愣,“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啊!”
战老太茫然,“什、什么??”
战廷东高兴坏了,拉着南欢。
“小欢啊!你莫不是开窍了?”
“太好了!战家有后了!战家香火有望了!”
战廷东激动。
没想到七个不争气的儿子里面,还是长子有望啊!
“你和聿儿要不要跟君屹的婚礼一起办了?小欢?伯父都听你的!”
“……”
南欢无言。
战伯父您别太荒谬了。
她抬手抚了抚眉心。
战老太气得吐血,“战廷东!我说过,你要是敢把这贱丫头领进门,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沈玲劝道:“老爷。妈年事已高,八十整诞将至,就别惹妈生气了。”
战廷东不悦。
“贺宴我已经在筹备了。场子我也布置好了,还会请著名的钢琴大师琉璃大师过来。一码归一码。”
“哼!”
战老太看在贺宴的份上,暂且不开刀。
走之前,恶狠狠低骂了一句。
“真是跟她母亲一样下贱!”
战老太咬牙切齿,老眸算计精明。
南欢神色一变。
她秀脸宛若冰窖,带着杀意。
呵,老狐狸的尾巴藏不住了?
战老太老眸深算,冷哼一声,离开。
南欢浑身透着一股锋芒冷意。
看来她的方向没错。
战家老太婆,果然是与她母亲的死有关。
沈玲回头看了眼南欢,立马变了脸色,走远才道:“妈,您刚才说什么了?”
战老太冷笑,“我骂她母亲下贱。怎么了?”
沈玲大惊,“妈,您怎么能打草惊蛇呢?!这个南欢,八成就是为她妈下山报仇来的,想调查她母亲的死因。万一她发现您……”
战老太眯眼。
“没准她已经知道了。连我都猜出来她下山进我们战家别有目的。她自然是不会错过与她母亲有关的我了。我不过是给她一个下马威。她真想待在战家当女主人不成!”
“玲儿,难道你也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