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原来是这样啊。”

楚震源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

难怪。

看起来也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

另一桌上，云若尧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西装革履的韩渊，微微蹙紧了眉头。

“我说，大侄子，一段时间不见，你犯事了？”

韩渊瞪着自己那双三白眼，神色不悦：“没有。”

“那你这发型怎么回事？怎么成了寸头？”

“我妈逼的。”韩渊抿着香槟，“我妈说我之前的发型太像混混了，过来参加表叔的婚礼不合适，于是她亲自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