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的名字一样,在邵侠的舔舐下,余梦柔变得更梦幻温柔,她口中呢喃,神色迷离,让邵侠欲罢不能。
余梦柔从邵侠最强壮的青年时期经历过来,明显感觉他不如从前了,她也没有三十如狼的状态,两人很快都累了,倾泻之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没有孩子当闹钟,两个人睡到自然醒。
起床后,余梦柔提议出去吃饭,邵侠问她想吃什么,余梦柔说想去近郊的农家乐吃地锅。
还是因为孩子们不在,两人很快就开车出发了,感觉生命的效率都提高了几分。
夏天是农家乐的旺季,余梦柔提前订好了位子,露天灶台坐下就吃。
“说吧,说说你的想法,这么隆重的把孩子们支开,专门聊,看来你已经做好打算了。”邵侠主动开启话题。
“我想和郝嘉一起盘书店,上次和你说过了,需要十万。”余梦柔也直奔主题,又补充道:“少出点也行,一共二十,咱们少出点,郝嘉出大头。”
“老婆,钱的事好说,我担忧的不是钱。”邵侠说。
“那是什么啊?”余梦柔没想到邵侠这么痛快的答应,重点不就是钱嘛!
“我担忧的是好友合伙,一开始想得都是好的,但不能只想好的一面,要想到最差的可能性。”邵侠郑重其事的说。
邵侠说得有道理,熟人一起做生意存在风险,余梦柔明白,她没有反驳邵侠,这时候她还是需要软下来:“我懂你的担忧,如果我有工作经验,不愁找工作就好了。
可是这些年我一直在家带孩子,什么经验都没有……”
余梦柔委屈,不是装出来的,也有演的成分,她需要让邵侠理解她,让他有愧疚感。
眼泪簌簌掉下来,邵侠见不得余梦柔流泪。
“这不是准备工作了嘛,别哭了,都是我不好。”邵侠手忙脚乱的安慰。
十几年了,这一招还是屡试不爽,余梦柔暗喜,躲过了谈论朋友合伙的风险,但她也要表态:“郝嘉以前就在书店做店长,很有经验,让我们试试吧。”
“那你以后也要拜我当老师了,你老公我也是干商场的啊。”邵侠说道。
“那你同意啦?”余梦柔喜上眉梢。
“同意啊,你有自己的事业我为你开心。
有什么需要我支持的随时告诉我。”邵侠鼓励她。
比余梦柔预想的顺利,她当家庭主妇这些年,对自己能否出去胜任工作持怀疑态度,以至于预估邵侠的态度时,会以为邵侠觉得她不行,这其实是她对自己的否定。
得到邵侠的支持,余梦柔更有信心了。
余梦柔笑靥如花,邵侠看着她,好像又回到无忧的大学时代。
余梦柔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参与入伙的消息告诉郝嘉,郝嘉比她平静许多。
郝嘉和余梦柔和原店主陈姐谈好价格,交接事宜,签好《店铺转让协议》和《房屋租赁合同》,未来三年,这家店属于她们。
陈姐十分满意,终于把店兑了出去,心满意足得走了。
“这么简单吗?”余梦柔看着合同,难以置信的问道。
“对呀,还需要办营业执照什么的,还要装修一下。”郝嘉熟悉流程。
“我去找人算算。”
“算什么?”
“择日开业。”
“哈哈,是得算一下呢,还有店名是不是要换,也要想想。”
“对对这个很重要。”余梦柔兴奋。
“我给北京的一个好朋友说一下,设计交给她来做吧。”郝嘉提前已经跟王希地说过了。
王希地得知郝嘉把店盘下来的消息之后,表示支持。
虽然有对她离开北京的不舍,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朋友之间能互持走一段路就已经很好了。
最近王希地都没见过蒋云,电梯,楼道,小区都没有偶遇过。
她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但没主动联系他。
这个深夜,王希地罕见的感伤起来,因为郝嘉。
她穿好衣服,走到隔壁,去叩蒋云家的门。
无人响应。
王希地用力继续敲,依然没人开门,家里没人。
这么晚了,蒋云还没回家,王希地这才意识到,可能最近他们不是没机会偶遇,而是蒋云一直不在家,人不在家狗呢?王希地越想越担心,楼道的灯熄灭了,王希地马上给蒋云打电话。
电话接通了,王希地焦急地问:“你在哪儿?”
门开了,蒋云半梦半醒的看着王希地,王希地挂了电话,眼神凌厉的看着他:“你在家啊?我刚才敲门你怎么不开?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狠话里藏着深深的恐慌,就在刚刚,王希地真的以为蒋云出事了。
“这么担心我?”蒋云没睡醒,喃喃道。
一把揽住王希地,被王希地挣脱开,转身要回自己家。
蒋云拉住她,问:“你可真不讲理,半夜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