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索求。”在极端的自满背后是极端的自我怀疑。
“什么答案?”仇冰河感觉自己没太听明白。
“关于自己到底是谁,自己属于哪儿的答案。”关敬英解释,“你不用管这些,这些你早就找到了。”
仇文伸手敲了敲程东洁的头顶:“但是你没有哦,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