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不染纤尘。
那一刻,他突然觉得原本有些空洞的胸口,突然被填满了。
后来,他终于找到机会,引诱半强硬的将聂玉兰按在了自己的身下。
那是在父皇的御花园。
蝉虫鸣叫,风声聒噪。
他将她按在假山的石洞内,疯了一般的索取。
稍微拉回理智的瞬间,他看着掐在自己手中的纤腰,突然有个极其强烈的预感。
终有一日,他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烈的代价。
“王爷!”
房门猛地被打开,春儿探出脑袋唤了一声,拉回了慕容修的思绪。
他立刻起身,快步冲了过去。
“兰儿她……”
“您自己进来看吧。”
春儿面色沉重的让开。
慕容修转眸,只见聂玉兰跌坐在一旁的地上,屋内全是沾血的布,她的身下还在不断的渗出血。
整个屋内,都是浓重的血腥味。
慕容修几步走过去,伸手准备将她抱起,却被聂玉兰拒绝了。
她低声道:“先将落下的胎儿处理了吧,我没事,小产都会流血的。”
“王爷,这……需要您秘密处理了。”
春儿端着一个盆过来,里面是落下的还未成形的胎儿。
慕容修扫了一眼,心口泛起一阵钝痛。
那是他的孩子……
不该存在的孩子。
“我知道了,我会秘密处理的,如今应当先照顾好你家主子。”
慕容修看着她身下的血迹,十分不安:“兰儿,我找个大夫来吧,你流了太多的血。”
“一会就好了。”
聂玉兰靠在床沿,面无血色。
等到觉得好些了,她让春儿将带过来的衣服递给她,她换上之后,扫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折腾了许久,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居然快要天亮了。
“我得走了。”
慕容修诧异的起身。
“你要走?”
“我今夜出来,是偷偷从家溜出来的。”聂玉兰惨淡一笑,“这种事,我敢与我爹娘说么?若是等天亮了,被人发现我不在家,那事情便麻烦了。”
说着,她撑着身子站直,准备离开。
慕容修不舍的抓住她的手,英俊的脸上,眼中满是愧疚与心疼。
“此事怪我……”
他声音低低,带着悔意:“是我的错,日后我一定不会了。”
“日后?”
聂玉兰低头,露出一个凄凉的笑意:“王爷与我,今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吧。”
她已经舍弃了明月,如今又失去了肚子里的胎儿。
再与慕容修纠缠下去,她迟早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慕容修手指一松,神色怔了一下。
随即想到了之前苏柳儿对他的告诫。
若是真心想要聂玉兰好,便与她断了联系……
慕容修紧紧拧眉,放在她肩膀的手,攥紧,又松开。
最终低低应了一声。
“嗯。”
声音落下的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撕裂般的疼痛。
聂玉兰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痛快,脸上有一瞬的诧异,之后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意。
“我该走了,王爷就别送了。”
她伸手戴上蒙面的布,被春儿扶着,缓缓出了房间门。
主仆二人顺着原路,悄悄的从后门走了出去。
聂玉兰一直强撑着的身子,在离开府邸的那一刻,似是卸下了全身的力气,脚步一软,差点跪下。
春儿很是担心。
“娘娘。”
“我没事。”
聂玉兰低声安慰了一句,之后挪着步子到马车前,强撑着想要爬上马车,折腾了两次都没上去,还差点摔倒。
她攀着冰冷的马车,鼻子一酸,满腹的委屈与悲伤汹涌而出,差点落泪。
但是如今不是哭的时候。
聂玉兰忍着心头的万般情绪,咬牙有些狼狈的爬上了马车。
春儿拉着缰绳,小心翼翼的赶着马车,在隐隐的晨光中,离开了此处。
只是二人不知,这一切,都被一个人看在眼里。
——
算计
林秀怡坐在不远处的马车内,打开车帷,目光穿过夜色,落在对面那两道人影身上。
她这几日心情不好,便与睿王说想要今日回门一趟。
慕容曜同意了。
然而她昨夜一直睡不着,便大清早的就上了马车回太傅府,结果在半路,却撞见了这一幕。
天色太暗,她有点看不清楚,但是也能辨认出是个女子带着丫鬟,上的马车虽然低调,但是似乎也不是一般的小户人家能有的。
天还没亮,一个女子鬼鬼祟祟的从这华贵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