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慕容羽怀中,她眼中微微闪过一丝冷光。
……
乾元殿内。
慕容珩与沈若惜还有沈天荣,一同走了进去。
沈澈原本也想过去为他妹妹手撕渣男。
但是刚入宫却得到消息,翰林院的院首有要事找他。
他避不开,只能委委屈屈的去了翰林院。
乾元殿内,仁景帝与皇后苏柳儿坐在首位,右边是一脸不安的方蕙,而右边是明艳的秦海棠。
见到几人,仁景帝目光率先落在慕容珩的脸上。
“珩儿此次远去冀南治水,辛苦了。”
“能为父皇分忧,在所不辞。”
“来人,给翎王赐座,还有大将军年迈不宜久站,也赐座。”
慕容珩和沈天荣拱手,坐在了一旁。
秦海棠抬起杏眸。
“怎么就齐王妃一个人,齐王呢?”
脱离掌控
她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通报。
传进来后,慕容羽和宁兰雪并肩走了进来。
第一次进宫殿,又见天家威仪,宁兰雪就算装得再好,也掩饰不了内心的紧张。
到殿前准备行礼的时候,她缓缓张张踩了裙摆,差点摔倒。
还是慕容羽扶了她一把,才没让她殿前失仪。
方蕙手指一紧,简直想扇死这个蠢女人。
秦海棠笑出声。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果然就是愚蠢至极,齐王就因为这么个女人,跟沈若惜和离了?”
宁兰雪咬着唇,没吭声。
在宫里不比王府。
说多错多。
她不敢随便开口。
苏柳儿看了一眼秦海棠。
“贵妃少说两句吧,今日是来解决事情,不是挑事的。”
秦海棠不动声色的翻了个白眼,端着茶开始看热闹。
苏柳儿道:“齐王和离这事,说大不大,但是说小也不小,若惜,齐王,究竟怎么回事,你们说清楚罢。”
方蕙也急急开口。
“就是啊,羽儿,你与若惜关系不是一直还不错么,怎么会突然和离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一边说,她一边暗暗给慕容羽打眼色。
慕容羽眸光闪动。
他知道方蕙一心想他攀上将军府,方便以后夺嫡中能获得助力。
仔细一想,和离确实是冲动了。
他开口。
“母后,其实这事是个误会,儿臣并非想要与若惜和离,儿臣昨夜饮了酒与若惜争吵了几句,二人都在气头上,结果若惜将和离书拿出来逼迫儿臣,儿臣一时冲动就……”
说罢,他面上露出难色。
“今日一早儿臣就后悔了,原本想要挽回这场乌龙,不想惊动了将军府和父皇,实在是儿臣的错!”
说着,他看向沈若惜。
表情凝重又后悔。
“若惜,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跟我好好回齐王府,好吗?”
他极少跟她服软。
除非是有所图谋。
每次一放缓态度,沈若惜必定会原谅他。
然而这次,沈若惜站在殿中,绝美的脸上,神色冷静到冷漠。
“臣女觉得,王爷还是解释一下身边的宁姑娘吧。”
慕容羽拧眉。
这样的沈若惜,让他看不懂。
到底她是在耍性子,想要逼着他给她一个说法赶走宁兰雪。
还是真的要跟他彻底分开?
见慕容羽不吭声,仁景帝开了口。
“看样子朕上次传的口信,你并未听进去,到底还是独宠了这个外室!”
慕容羽拱手。
“父皇,儿臣没有!儿臣这些日子一直在反省自己,并且主动跟若惜示好,但是她却一直对儿臣冷冰冰,实在不能怪儿臣一个人啊!”
沈若惜冷笑。
“王爷的示好,就是让我煮药膳伺候你沐浴?”
闻言,一直在旁默不吭声的慕容珩,喝茶的动作一顿。
他眼中飞快敛过一丝杀意。
转瞬即逝。
沈天荣拍着椅子。
“齐王,你欺人太甚!我女儿在家中时,我不曾让她受过一点苦,你居然让她做丫鬟的事!”
慕容羽面色难看。
“若惜,让你伺候本王沐浴不过是个幌子,本王是想给你台阶下。”
“那我还得要感恩戴德了?”
沈若惜转头:“齐王说过,我恶毒蛮不讲理,实在惹你厌恶,不如宁姑娘来得体贴,成亲大半年,齐王不曾在我禹香苑留宿过一晚,想必一定是极其讨厌我,我还是不去触这个霉头了。”
话一出口,满殿皆惊。
只有慕容珩的脸上又有了笑意。
沈若惜叹气。
“只是我不